“事后,又引來官兵,在里應外合之下,將麻匪盡數(shù)斬殺。
能有如此布局,可見你膽氣、魄力都在同齡人之上。”
“而今晚,最為出彩的地方,便是你將已經到手的所有金銀、田宅盡數(shù)捐獻,就為了謀得一個身份。”
秦霜單手執(zhí)槍,重重地頓在了地上。
“今晚過后,不是你不想攪動時局,造就時勢,而是有人逼著你走上這條路。”
宇文昭一驚,更加疑惑眼前之人的身份。
前面的事好猜,想滅自己滿門,唯有借助外力這一個手段。
但是能看出自己捐獻宇文府所有家產,才是真正的有心之人。
要知道,宇文府的所有東西,現(xiàn)在就是一個燙手山芋。
自己交出去,還有機會獲得名聲、軍職。
若是不交,說不定連張須陀都有可能給自己定一個通匪的罪名,然后將宇文府所有,全部充作軍餉。
自己主動送出去,張須陀若是接了,再要拿自己背鍋,輿論上有過河拆橋的嫌疑。
所以這事,當時就定了性。
見宇文昭愣神,秦霜嘴角翹了起來:
“遠一些的,你殺人的事,即便明面上沒人說,但你殺了主母及姨母,還有你兩個兄長,齊郡戚氏無需證據(jù),也定然不會放過你。”
“還有你舅舅戚遠,原本你主母,在姨母的游說下,要將正街上那十八間鋪面贈給他,供他上下打點行事。
你捐了,便又多了一層斷人財路的仇怨。”
“他要殺你,就在近日!”
“所以你反是不反!”
宇文昭雙拳緊握,越發(fā)覺得來人不簡單:“你今日是來逼我造反?你是哪股反賊勢力,王薄?還是孟讓?”
秦霜大笑兩聲,眼眸上下掃過:“我今日來,是試你身手。”
“果然如傳言,只善于貼身近戰(zhàn)?”
說完,腳上一踢槍把,耍了半個槍花,端槍起手,竟然再次擺出了一個標準的起手式。
“想要定鼎天下,成就豪杰大業(yè),沒有馬上功夫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