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趕赴鷹揚(yáng)府上任,當(dāng)好我這個隊正!”
想到這里,也不知道是心安氣順,還是折騰一天,累趴下了。
身子一倒,就這樣直接躺床上,呼呼大睡!
翌日清晨。
宇文昭洗漱完,將被子疊成豆腐塊,活動了一下臂膀,
在走過院子時,下意識地瞥了一眼,被轟塌一邊的房子,小小的吃驚:
如此厲害的霸王槍,誰不想學(xué)。我身負(fù)血仇,這槍法簡直就是我夢寐以求的絕技。
只是我要是說想學(xué),對方可就端著了。
這種明顯是對自己感興趣,想要拉攏你的人。當(dāng)然要反其道而行了。
沒有多做停留,便走了出去。
這一日,作為宇文家唯一幸存遺孤,在官軍士卒的操持下,將父親以及家眷都進(jìn)行了安葬。
后面士卒清點府中財貨、契書,他看都沒有看一眼。
找到軍需官,辦理了相關(guān)手續(xù),領(lǐng)了一本軍律,拿到了自己的戶籍文書、田產(chǎn)文書后,跑到市場上買了一根大槍,扛著槍回了自家院子。
太陽落山之時,宇文昭借著夜色,避開人群,往鬼街方向走去。
這一夜,沒有人知道他在鬼街待了多久,第二日一早,就聽見他的院落中,傳來哼哼哈哈的練武聲。
如此三天,宇文昭都沒有出門。
即便是夜深之時,若是有心傾聽,依舊能聽見他院落中,有揮舞棍棒的風(fēng)聲,與暗喝聲響起。
。。。。。。
紅樓寶船之中,秦霜面容莊重,斜坐在交椅上。
“這幾日,宇文昭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院子里?”
老嫗站在一旁稟報:“他那天去賣了一桿槍之后,就很少出門了。”
秦霜笑了笑:“哼哼!還說不想學(xué)。
一個月的時間張三就應(yīng)該回來了,到時候也就知道了家族的決定。”
“希望那幫叔伯,舍得下本。”
老嫗聽聞,接著說道:“他確實是一個人才,值得家族培養(yǎng)。”
“秦嬤嬤也這么看嗎?”
老嫗點了點頭:“他那天晚上去了鬼街,找到了夜梟。”
“嗯,第一次去就能找到,也算他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