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換著花樣做,都不見霍季深愿意張嘴,今天倒是自己去吃了?
霍季深隨手扯了扯領帶,一個不經意的動作,依然瀟灑。
“別人選的地方,我只是去付錢。”
霍母也不關心他到底吃了什么。
這么大的人了,還能把自己給餓著?
“你打電話那天說要和一個姑娘相親,然后呢?也不帶回來給我看看!”
這幾天,霍母滿腦子都是這件事。
一躺下去,就夢見霍季深帶這個姑娘上門。
說馬上就要結婚,讓霍母給彩禮。
霍母睡醒,就開始盤算彩禮給多少合適。
“八百八十八萬的彩禮夠不夠?是不是有點磕磣?”
霍季深按了按眉心。
“只是相親,不是發對象。”
意思就是,人家姑娘壓根兒沒想答應他。
霍母頓時偃旗息鼓了。
“你行不行啊?怎么追個姑娘都追不到?”
霍季深的嗓子有點發干,眼底也涌上一股酸澀。
聲音有些沙啞,“我,錯過了她喜歡我的時候。”
霍母皺眉,“什么叫錯過?總不能她喜歡你的時候,你不喜歡她吧?”
男人從沙發上坐起來,拿起餐桌上的玻璃杯,將里面的水一飲而盡。
喝的有些著急,水珠順著脖頸往下流淌,浸濕了襯衫領口。
他抬起手擦了擦嘴角。
“不說這個,表姐怎么樣了?”
“在推進程序了,你小姨的意思,是等冷靜期過了順利離婚,她再回新疆去。”
說起來新疆,霍季深扯了扯嘴角。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媽,你說,如果是我的女兒,會不會長得像新疆人?”
“那還用說?你要是生兒子就算了,都說生女兒像奶奶,多半像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