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水蒸氣蒸騰上去,讓許飄飄覺得,她的臉有點(diǎn)熱。
秦予悠,“你們還要牽手手,剛才的事就算了。”
他吃了幾口飯,嗓門比剛才還大。
大有許飄飄和霍季深不配合他,他就要用嗓子把屋頂都給掀翻的架勢。
許飄飄硬著頭皮,伸出手,握住霍季深的指尖。
卻不料,他的手掌一個(gè)翻轉(zhuǎn),和她的手指輕巧就十指相扣上了。
想要收回來,霍季深卻拉著她的手,不讓她往回縮。
等秦予悠說,“可以了。”
霍季深才不慌不忙抽回手,卻依然握著她的指尖,另一只手抽出幾張紙巾,擦拭許飄飄手背上,濺落上去的湯汁。
他的動(dòng)作細(xì)致。
就像是在擦拭什么精致的藝術(shù)品,不慎落灰后,拭去那點(diǎn)塵埃。
男人掌心干燥,那點(diǎn)溫度從手心貼合的地方一路流竄,像是一股電流飛躍過每一根脆弱的神經(jīng)末梢。
讓許飄飄的手指有些發(fā)麻。
他擦干凈,許飄飄才收回手。
就看到連畫看著她。
許飄飄嘆了一口氣,只好開口道:“謝謝秦予悠舅舅。”
同樣在秩序期的連畫表示不滿意。
“媽媽,舅舅叔叔沒有名字嗎?”
秦予悠大聲道:“有呀!我舅舅名字可好聽啦!飄飄阿姨,你不知道我舅舅叫什么嗎?我告訴你!”
許飄飄第一次覺得。
帶著兩個(gè)同樣在秩序期的孩子出來吃飯。
就是折磨大人。
見連畫的小嘴癟了起來,許飄飄趕緊開口:“謝謝……阿深。”
后面兩個(gè)字,叫的很小聲。
連畫和秦予悠一下高興了,兩人開始奮力吃飯。
霍季深嘴角的笑容就沒下去過。
“今天忘了接他。多謝你。”
熊勇女士陪著于薈去了律所,霍母以為霍季深去接了秦予悠,也沒來聯(lián)系霍季深。
這才錯(cuò)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