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指腹在那片嬌嫩的肌膚上輕輕摩挲,感受著那細微的、皮肉下的顫抖。琉璃和軟軟都仰著小臉,那雙shi漉漉的大眼睛里,既有著昨日被你重罰后的余悸,更多的卻是孺慕與依戀。
你心中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終究是自己隨手撿回來的小東西,性子太軟,除了對你搖尾乞憐、敞開雙腿,便什么都不會了。也罷,正是這份純粹的愚笨,才讓她們如此貼心。
你收回手,順勢揉了揉她們倆毛茸茸的小腦袋,語氣恢復了慣常的溫和:“用膳吧。”
簡單的三個字,卻像是天降甘霖,讓跪在你腳邊的兩具緊繃的小身體瞬間放松下來。
婉奴和晴奴看著這一幕,眼中都流露出幾分了然。她們將你的溫柔與暴戾都視作恩賜,自然也明白你對這兩只沒有名分的小狗,藏著幾分特殊的心思。
早膳的氣氛恢復了平靜。你偶爾會將自己嘗過一口的點心,或是飲了半杯的溫乳,隨手賞給腳邊的小狗。她們總是受寵若驚地、用最快的速度接過去,珍惜地小口品嘗,吃完后還會伸出舌頭,將你的指尖舔得干干凈凈,發出滿足的、小貓般的嗚咽聲。
你看著婉奴和晴奴,她們除了為你布菜,自己卻動得不多。你淡淡道:“你們也吃,整日操持府中事務,別累壞了身子。”
“謝爺體恤。”兩女齊聲應道,臉上都帶著柔和的笑意。這是你給予她們的體面,是她們作為妾室應得的關懷。
你的目光轉向晴奴,她今日的氣色似乎比往常蒼白了些,那張清冷的臉上添了幾分不易察負的倦意。你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輕聲問道:“晴兒子宮口還腫著么?”
“唰”的一下,晴奴那張向來爽朗俐落的臉龐,瞬間染上了一層動人的緋紅。她捏著銀箸的手指緊了緊,垂下眼眸,不敢看你,只是從鼻腔里極輕地“嗯”了一聲,羞澀的模樣與她平日雷厲風行的形象判若兩人。
一旁的婉奴見狀,忍不住掩嘴輕笑,眼中滿是溫柔的促狹。她接過話頭,柔聲對你說:“回爺,昨夜是奴親手為晴妹妹上的藥,已無大礙了。只是…爺下次還需憐惜些才是,妹妹的身子骨,可不像英妹妹那般經得起您折騰。”
你聞言哈哈一笑,這才想起,當時處理完喬奴的事,你心情不佳,便招了晴奴來侍寢。她那緊致的、帶著一絲清冷的身體最能激起你的征服欲,你便將她翻來覆去地操弄了一整晚,最后更是將她兩條腿扛在肩上,對著那小小的宮口狠肏了上百下,直到她哭著求饒,徹底昏死過去才罷休。
“是爺的不是。”你心情甚好地調笑道,“下次一定輕些。”
晴奴的臉更紅了,幾乎要埋進碗里去。婉奴則笑著為你又添了一杯茶。她們二人未出閣前便是手帕交,背后的家族亦是世交,一同入府為奴,更是親如姐妹,彼此扶持,從無間隙。婉奴的溫婉正好能中和晴奴的清冷,兩人為你將這后宅打理得井井有條,讓你省了不少心。
用完了膳,下人撤去碗碟,重新奉上香茗。
你漱了口,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長袍。
“爺要出門一趟,處理些事務。”你淡淡地吩咐道,“府里的事,交給你們了。”
“是,爺。”婉奴與晴奴連忙起身,恭敬地垂首。
跪在你腳邊的琉璃和軟軟也跟著伏低了身子,眼中滿是不舍,卻不敢有任何挽留的言語。她們知道自己的本分,就是乖乖地在這里,等你回來,然后再次跪到你的胯下,用她們的嘴和身體,迎接她們的神。
你在一眾人恭敬的“恭送爺”聲中,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寢殿。門外的陽光正好,而你身后那座華美的牢籠里,你所有的奴,都在靜靜地、熱切地,期盼著你的歸來。
隨著那扇沉重的殿門在你身后緩緩合攏,隔絕了外界的陽光與喧囂,寢殿內的光線似乎都瞬間黯淡了下來。那股屬于你的、混合著龍涎香與麝香的霸道氣息,雖然依舊縈繞在空氣中,卻因為你的離去而顯得空洞,失去了靈魂。
琉璃和軟軟依舊跪在原地,小小的身子伏在冰涼的地磚上,久久沒有動彈。直到婉奴溫和的聲音響起,她們才像受驚的幼獸般輕輕一顫。
“好了,起來吧。”婉奴的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嘆息,“爺只是出門辦事,又不是不回來了。瞧你們這副可憐樣,倒像是天塌下來了似的。”
兩只小狗慢慢地抬起頭,那兩雙shi漉漉的大眼睛里,滿是失落與茫然。她們的視線,不約而同地落在了你剛剛用過、此刻被軟軟小心翼翼捧在懷里的那個白玉杯子上。那里面盛過你賞下的牛乳,杯沿還殘留著你的氣息,是她們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慰藉。杯子早已被她們舔得一干二凈,光潔如新,可她們卻仿佛還能從中汲取到屬于你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