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嬤嬤連忙躬身回答:“回婉夫人,都已按您的吩咐辦妥了。琉璃和軟軟那兩個小蹄子,方才還親自去庫房領了香料,盯著人薰的,半點不敢馬虎。”
晴奴冷哼一聲:“算她們還有些眼色。若不是看在爺寵著的份上,就憑她們那點腦子,哪天被人賣了都不知道。”話雖如此,她清冷的眼底卻并無真正的惡意。
婉奴輕笑著拍了拍她的手背:“妹妹就是嘴硬心軟。那日若不是你跟著我一同為她們求情,爺的怒火哪有那么容易消。”
晴奴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轉開了話題:“綺羅院那幾個新來的,可還安分?”
“安分?”婉奴的笑意淡了些,“不過是表面功夫。蘇奴整日抱著她的琵琶,自詡風雅;林奴則四處鉆營,打探府里的消息。都不是省油的燈。倒是將軍府那位,除了每日練武,便是在房中靜坐,有些意思。”
“硬骨頭,才耐得住爺的打磨。”晴奴的眼中閃過一絲欣賞,“等爺有興致了,想必又是一出好戲。”
她們正說著,遠遠便看見兩個身影一前一后地從另一條小徑走來。前面那個,身段妖嬈,走起路來腰肢款擺,屁股扭得像水蛇,正是剛從你房中出來、領了賞賜的豐奴。而她身后不遠處,跟著一個身姿挺拔、面容堅毅的,則是英奴。
豐奴剛享受過你的“恩寵”,又得了補品,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她一眼便瞧見了英奴,見她面色雖平靜,但走路的姿勢卻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僵硬,一雙腿的內側,似乎總在不經意地摩擦。
豐奴眼珠一轉,那股子天生的騷浪勁兒便上來了。她故意放慢腳步,等英奴走近,才嬌笑著迎上去,身子像沒長骨頭似的往英奴身上一靠。
“哎喲,英姐姐,”她的聲音媚得能滴出水來,“昨夜也被爺好生疼愛了一番?瞧你這路都走不穩的樣子,可是被爺的大肉杵搗得腿軟了?”
英奴的身體因為她的靠近而瞬間繃緊。豐奴那豐滿的xiong脯有意無意地蹭過她的手臂,一股濃郁的、混雜著奶香與你jingye味道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她下腹一緊。她皺了皺眉,想側身避開,可豐奴卻像藤蔓一樣纏了上來。
“妹妹我啊,可是被爺操得saobi都合不攏了,現在還流水呢。”豐奴咯咯地笑著,視線卻大膽地、毫不客氣地落在英奴的下身,那雙shi潤的褲襠上,“姐姐你這又是怎么了?莫不是爺賞了你什么新玩法,讓你這條軍犬也學會尿褲子了?”
英奴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波瀾。不是憤怒,而是一種混雜著羞恥與無奈的窘迫。她那根被你吊了一夜、腫脹成小肉條的yindi,此刻正被粗糙的褲料磨得又酸又癢,每一次摩擦都像有微弱的電流竄過,讓她體內的騷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溢。豐奴這輕佻的一蹭,更是讓那股酸脹感瞬間攀上了頂峰。
“放尊重些。”英奴的聲音有些沙啞,她推了豐奴一把,力氣卻不大。
“喲,還害羞了?”豐奴被她推開,也不惱,反而笑得更浪了。她湊到英奴耳邊,吐氣如蘭,用只有她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姐姐那根小肉條,是不是也被爺玩得縮不回去了?癢不癢?要不要妹妹幫你揉揉?”
英奴的身體猛地一顫,雙腿不受控制地夾緊,喉嚨里溢出一聲壓抑的悶哼。她不再理會豐奴,幾乎是落荒而逃般,快步朝自己的院落走去。只是那越發不穩的步伐,和身后褲子上逐漸擴大的shi痕,都成了豐奴眼中最有趣的笑料。
不遠處的樹蔭下,兩個負責灑掃的普通奴婢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你看,豐主子和英主子又得了爺的恩寵…”其中一個叫春桃的,滿眼都是羨慕。
另一個叫夏荷的撇了撇嘴:“那也是人家有本事。豐主子天生一副騷骨頭,最會討爺的歡心。英主子那身子骨,聽說比牛皮還結實,怎么玩都玩不壞。哪像我們,爺怕是連我們的名字都記不住。”
“是啊…”春桃幽幽地嘆了口氣,“要是哪天,我也能被爺那樣狠狠地抽一頓,再操上一回,死也值了…”
整個府邸,就這樣在你離開后,依舊上演著一幕幕以你為中心的悲喜劇。她們爭斗、她們討好、她們彼此試探,所有的愛恨情仇,都源于對你的渴望。她們每一個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熱切地、焦灼地,期盼著你的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