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侍從的通報聲,如同一顆石子投入靜謐的湖面,卻并未讓你立刻宣召。你反而輕笑一聲,仿佛對門外那個即將到來的獵物毫不在意。你的視線,依舊專注于腳下這具被快感與羞恥徹底浸透的、美麗的身體。
你就這樣,故意晾著殿外跪著的趙奴,任由時間在寂靜中一點一滴地流逝。
你伸出手,用指背輕輕拍了拍英奴那張香汗淋漓、潮紅未褪的小臉。她的肌膚滾燙,眼神迷離,還沉浸在方才那滅頂的快感中未能完全回神。
“英兒,”你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的笑意,溫柔得仿佛情人低語,“你方才那番話,說得很好。用來對付軍中那些不服管教的俘虜,的確是上上之選。”
英奴的眼神亮了一瞬,能得到你的夸獎,對她而言是莫大的榮耀。她剛想說些什么,你卻話鋒一轉。
“但是,爺要的可不只是一個被抽空了靈魂、只剩下忠誠的空殼。”你指尖如羽,輕輕劃過她汗shi的鬢角,語氣中帶著幾分意味深長的玩味,“那些手段,能打碎一個人的傲骨,卻未必能贏得一顆真心。爺要的,是像你,像婉兒,像這滿府的奴才一樣,將整顆心都剖出來、洗干凈了,雙手捧著獻給爺的愛奴,而不是一具只會聽令行事的行尸走肉。”
英奴聞言,迷離的眼神漸漸清明,她似懂非懂地看著你,努力地思索著你話中的深意。
你笑了笑,繼續點撥她:“你也別忘了,她雖出身將軍府,可到底不是你這樣在刀山血海里真正滾過來的將士。你這一身的傷疤與煞氣,是真刀真槍拼殺出來的;而她呢?”你的語氣中透出一絲輕蔑,“頂多是在后院的演武場上練過幾年花拳繡腿,連血都沒見過幾滴。她的心性,可遠沒有你這般堅韌。”
你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與你對視,看著她眼中那份因你的話而生的、全然的信服與愛慕,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所以啊,她現在這副張牙舞爪的模樣,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她是一只自以為是猛虎,實則瑟瑟發抖、等待被捕獲的獵物。對付這樣的獵物,一味地打碎,反倒失了趣味。”你循循善誘道,“再怎么說,她也是個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骨子里那份嬌氣,是磨不掉的。有時候,一點點溫存,一句不經意的夸贊,反而比一百鞭子更能瓦解她的心防。爺要的,是讓她親手撕碎自己的驕傲,心甘情愿地跪下來,舔舐爺的腳尖,為能得到爺的一滴jingye而感激涕零。英兒,你明白了嗎?”
英奴怔怔地看著你,你的這番話,為她打開了一扇全新的、她從未窺見過的、關于馴服與人心的窗戶。她原以為,極致的痛苦便能換來極致的臣服,卻沒想到,在這之上,還有如此攻心為上的、春風化雨般的帝王之術。
“…奴…奴明白了…”她喃喃道,眼中滿是狂熱的崇拜,“是奴愚鈍,只知用蠻力。唯有爺,才能真正洞悉人心,將一個人的靈魂都玩弄于股掌之間…奴…奴心服口服。”
“這才乖。”你滿意地笑了。
你低下頭,看著還伏在英奴腿間、因為你們的對話而暫停了動作的琉璃。她嘴巴還含著那根肉條,抬起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你。
你對她溫柔地笑了笑:“好了,璃兒,停下吧。讓你英姐姐歇一歇,她快被你吸干了。”
琉璃聽話地松開了嘴,還意猶未盡地伸出小舌頭,舔了舔嘴角。隨著她的離開,一根被吮吸得晶亮通紅、愈發腫脹的肉條,便暴露在了空氣中,還在敏感地微微顫抖。
你隨手拿起一方絲帕,擦了擦手,然后才懶洋洋地對著殿外道:
“宣,趙奴晉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