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凈化”游戲,在婉奴和晴奴的昏厥中,才算畫上了一個暫時的休止符。當她們在極致的痛爽交織中徹底失去意識后,您才懶洋洋地揮了揮手。早已在旁候命的軟轎,無聲無息地將兩具香汗淋漓、紅腫不堪的嬌軀抬回了各自的院落。
接下來的幾天,王府的后宅異常“平靜”。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知道,兩位夫人正在“養傷”。每日里,上好的傷藥、滋補的湯品如流水般送入二人的院子。為您辦事的婆子們手腳也格外麻利,伺候得周到無比,仿佛那晚拿著竹絲板刷狠狠折磨她們的,是另外的人。
這便是您府中的規矩。主人的命令是絕對的,但命令之外,所有人都知道該如何“恰當”地表達對主子們的尊敬。沒有人會多嘴,更沒有人會流露出半分不該有的神情。
約莫過了五六日,婉奴和晴奴的身子總算養好了。那兩處被反復折磨的私地,在名貴藥材的滋養下,不僅恢復如初,甚至比以往更加嬌嫩、更加敏感,仿佛含苞待放的花蕾,輕輕一碰,便會沁出甜美的蜜汁。
身體的傷好了,但心里的羞恥烙印卻更深了。
這日清晨,她們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認命般的羞赧。她們默默地換上輕便的衣衫,再次來到了那間存放著北境鞋履的偏廳。
這一次,沒有了您的監視,沒有了豐奴的獻媚,也沒有了小狗們的天真詰問,只有她們彼此。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奇異的、混雜著屈辱與親密的氛圍。
“妹妹…”婉奴的聲音還有些發顫,她拿起一雙沾著干泥的馬靴,臉頰緋紅,“我們…開始吧。”
晴奴點了點頭,拿起另一只,她的動作更為坦然,只是耳根處那抹艷色出賣了她內心的不平靜。“嗯,早些弄完,也好早些給爺一個交代。別讓爺覺得我們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她們熟練地褪下褻褲,再次將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當成了最卑賤的抹布。
這一次,或許是因為有了心理準備,又或許是因為那幾日的“酷刑”早已將她們的身體調教得更加淫賤,那砂石摩擦嫩肉的感覺,雖然依舊帶著刺痛,卻也勾起了一陣陣難以言喻的酥麻癢意。
“嗯啊…”婉奴沒忍住,發出一聲輕吟。她感覺自己的穴肉在接觸到那粗糙鞋面的瞬間,便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愛液,將那些泥沙包裹、浸潤。
晴奴見狀,臉上也泛起促狹的笑意,她故意用一種曖昧的語氣調笑道:“姐姐這兒可真是個水做的。爺還沒碰呢,光是碰碰爺的鞋子,就濕成這樣了?”
婉奴被她說得面紅耳赤,不甘示弱地反擊:“妹妹還說我?你聽聽你自己的聲音,跟貓兒叫春似的,嗯…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野男人在這里疼你呢。”
兩人一邊互相打趣著,一邊賣力地用自己的身體清潔著那些鞋履。她們的動作越來越熟練,甚至摸索出了一些“技巧”。比如用穴口的軟肉去包裹鞋面上頑固的泥塊,利用淫水的潤滑和身體的溫度將其軟化;又比如,將那小小的、敏感至極的騷核兒,探入鞋底最深的紋路里,細細地研磨,將嵌在里面的細沙一點點“摳”出來。
這個過程充滿了難以言喻的羞恥與快感。她們的呻吟聲此起彼伏,偏廳里很快便充滿了靡靡之音和淫靡的水聲。不知過了多久,當最后一雙戰靴被她們用身體“拋光”得可以映出人影時,兩人早已是香汗淋漓,腿間一片泥濘,高潮了好幾次,渾身癱軟地靠在一起。
“總算…弄完了…”晴奴喘息著,聲音沙啞。
“是啊…”婉奴看著那幾十雙光潔如新的鞋子,心中涌起一股荒謬的成就感,“爺看到,應該…會滿意吧?”
她們不知道,您要的,從來就不是這些鞋子是否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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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后,總管召集了府中所有有品階的奴主子,齊聚正廳前院,宣讀此次北境歸來的賞賜名錄。
陽光正好,一眾身姿婀娜、容貌出色的奴兒們站在院中,竊竊私語,臉上都帶著期待。琉璃和軟軟則一左一右地膩在您的身邊,好奇地看著這般陣仗。
總管清了清嗓子,展開了長長的明黃卷軸,用抑揚頓挫的語調高聲宣讀起來:
“王爺諭,北境大捷,揚我天威,府內諸奴,恪盡職守,當賞!”
“侍奴英奴,侍奉有功,性情純良,特賜北地鐵線河所產東珠一斛,流光錦十匹,北境雪狐裘一件……”
“侍奴豐奴,千里迎駕,其心可嘉,媚骨天成,甚慰我心,特賜合歡宗秘藥‘玉髓丹’一瓶,西域舞裙七套,黃金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