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微光透過精致的窗格,灑在你沉睡的臉上,為你鍍上了一層神祇般的光暈。
你身側(cè)的四具肉體,依舊沉浸在被你徹底摧毀后的深度睡眠中。琉璃和軟軟像兩只無尾熊,緊緊地依偎著你的臂膀,睡顏香甜而滿足。而在床榻的另一側(cè),林奴和云奴則睡得凌亂不堪,她們的身體還保持著被你操干后最松弛的姿態(tài),雙腿微張,露出那依舊有些紅腫、無法完全閉合的穴口,平坦的小腹上,可以看見被你jingye撐起的、微微的鼓脹。
最先醒來的是云奴。
身體深處傳來的酸脹與撕裂感,讓她從沉睡中掙扎著睜開了眼。她動了動,只覺得渾身上下像是被車輪碾過一般,尤其是雙腿之間,火辣辣地疼,而小腹深處,那種被填滿的、沉甸甸的感覺,更是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昨夜的瘋狂。
她轉(zhuǎn)過頭,看見了身旁睡得同樣沉的林奴,又看見了安然睡在你懷中的兩只小狗。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你安詳?shù)乃伾希凵袼查g變得癡迷而溫柔。
她小心翼翼地,撐起自己酸軟的身體,想爬下床,卻牽動了體內(nèi)的傷處,疼得她倒抽一口涼氣。這動靜驚醒了身旁的林奴。
林奴睜開眼,眼神有一瞬間的迷茫,但在看清眼前的一切后,那份迷茫迅速被一種清明而敬畏的神色所取代。
“云姐姐,”她輕聲喚道,聲音沙啞。
“林妹妹…”云奴看著她,臉上飛起一抹紅暈,她猶豫了片刻,還是忍不住,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小聲問道:“昨夜…在浴池里,爺說…說他不討厭聰明人…那話…是什么意思啊?”
林奴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神色,那是一種劫后余生的后怕,與醍醐灌頂?shù)念D悟。她苦笑了一下,同樣壓低了聲音,像是在分享一個天大的秘密:
“我明白了…爺不是不喜歡聰明,而是不喜歡…自作聰明。”她看著你,眼神虔誠,“我們在他面前,就像是攤開的書,任何一點小心思、小算計,都逃不過他的眼睛。試圖用這些伎倆去邀寵,在他看來,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她頓了頓,似乎在回味昨夜那種被徹底看穿、被徹底碾碎的感覺。
“爺說不討厭聰明人,是在告訴我…聰明,要用在對的地方。”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要用在如何更好地理解他的心意,如何將他伺候得更舒坦,如何將自己完完全全、從身到心都變成他最稱手的玩物…而不是用來走捷徑,耍心眼。那條路,是死路。”
云奴聽得似懂非懂,但她看著林奴那副大徹大悟的模樣,心中對你的敬畏又深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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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的時辰,你已梳洗完畢,安坐在主位。婉奴與晴奴一如既往地為你布好了菜,才在你身側(cè)落座。琉璃和軟軟則乖巧地跪在你腳邊,小腦袋剛好能從桌下探出,滿眼孺慕地望著你。
不多時,云奴和林奴便在各自婢女的攙扶下,一步一挪地走了進來。她們倆都換上了一身干凈的衣裳,但那蒼白的臉色,走路時不受控制地打著顫的雙腿,以及寬松衣袍下依舊能看出的、微微隆起的小腹,都無聲地昭示著昨夜的戰(zhàn)況是何等激烈。她們的臉上,非但沒有痛苦,反而都帶著一種被雨露滋潤過的、心滿意足的春意。
“奴,叩見吾主。”她們艱難地跪下行禮。
“起來吧,”你隨意地抬了抬手,“坐。”
“謝爺。”
在你的允許下,她們才敢在婉奴和晴奴下首的位置坐下。只是那動作異常艱難,剛一沾到椅子,兩人便同時發(fā)出了一聲壓抑的痛哼,臉色更白了幾分。
婉奴和晴奴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皆是了然。她們交換了一個眼神,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幾分審視。云奴的變化不大,依舊是那副溫順怯懦的模樣,只是眉眼間多了幾分嫵媚。但林奴的變化,卻是翻天覆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