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奴看著眼前這兩張一模一樣、寫滿了天真與執拗的小臉,心中最后一道防線,在“爺會生氣”這句話面前,轟然倒塌。在這座府邸里,沒有什么比惹你生氣更可怕的懲罰。何況,她心中非但沒有怨懟,反而還殘留著幾日前那場“恩賜”所帶來的、深入骨髓的戰栗與迷戀。
她閉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模樣,不像是在回答問題,倒像是正努力平復著回憶掀起的驚濤駭浪。
“……好吧,”她幾乎是從牙縫里,一個字一個字地擠出這句話,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與顫抖,“你們……進屋里來吧。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好耶!”軟軟高興地拍起了小手。
琉璃則懂事地拉著妹妹,小大人似的叮囑道:“要小聲點,這是爺的秘密任務!”
英奴的房間,就如她的人一般,簡潔到了極點。除了一張硬板床、一個衣柜和一個兵器架,再無多余的裝飾。這份清冷,與接下來即將發生的、極致羞恥的場景,形成了荒誕而鮮明的對比。
她將房門關上,轉過身,看著那兩只已經好奇地爬上她床榻、睜著烏溜溜大眼睛等著她的小狗,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往頭上涌。那不是純粹的羞恥,而是一種混雜著回味、恐懼與期待的復雜情感。
“英姐姐,快呀!”軟軟催促道,小腿在床沿一晃一晃的。
英奴咬著下唇,嘴唇幾乎要被她咬出血來。她背對著她們,雙手顫抖著,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以這樣的方式,在床笫之外,向別人展示自己被你“疼愛”過的、最私密的印記。
她褪下褲子,轉過身,側躺在床上,認命般地、緩緩分開雙腿,將那片幽密的、與眾不同的風景,暴露在這兩個孩子的視線里。
“哇……”軟軟和琉璃同時發出了一聲小小的驚嘆。
那里并非尋常女子的模樣。只見那飽滿的花唇之間,一根比常人要長上不少的、紅腫不堪的肉條,正驕傲地挺立著。它的根部,還能看見一道淡淡的、被絲線緊緊捆綁后留下的紫紅色勒痕。整根肉條因為持續的充血而顯得異常飽滿,顏色艷紅欲滴,表面甚至還有些許被鞭梢抽打后留下的、細微的破損,看起來既可憐,又帶著一股奇異的yin靡與誘惑。
“找到了!在這里!”琉璃的聲音里滿是發現新大陸的興奮,她甚至不敢伸手去碰,只是遠遠地指著。
“它…它好紅…也好大哦…”軟軟好奇地湊得更近了,小鼻子幾乎要貼上去,“而且…為什么上面好像還有傷痕?”
英奴的身體猛地一顫,一股混雜著刺痛與酥麻的奇異感覺從那處傳來,讓她差點shenyin出聲。
“英姐姐,這就是爺說的小肉條嗎?”琉璃一臉嚴肅地問,像個稱職的記錄官,“它現在算是…腫著的狀態嗎?”
“…是。”英奴閉著眼,聲音抖得不成樣子。這不是痛苦,而是身體的記憶被喚醒后的本能反應。
“可是…為什么會這樣呀?”軟軟的問題直擊核心,“婉姐姐說,爺肏過的人,第二天都會有些紅腫。可是…可是英姐姐你的,好像和大家都不一樣…”
英奴的臉頰滾燙得像要燒起來,她艱難地開口,試圖用最委婉的語言,來描述那場驚心動魄的“恩賜”:“因為…因為前幾日,爺…爺用了特殊的方式…疼愛了奴…”
“什么特殊的方式?”琉璃和軟軟異口同聲,好奇心達到了頂點。
“爺…爺用絲線,將它…捆了起來…”英奴的聲音低若蚊吟,每一個字都燙得她嘴唇發麻,“然后…拉長…用…用鞭子…抽…”
“哇啊!”兩個小東西嚇得捂住了嘴巴,眼中卻沒有恐懼,反而是一種“原來如此”的、混雜著敬畏的興奮。
“那一定很痛吧?”軟軟小心翼翼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