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伸出手,兩根手指準確而粗暴地捏住了她那顆已經(jīng)被刮磨得紅腫不堪、敏感到了極點的陰蒂,然后——用力地、狠狠地向你的方向一拉!
“啊——!”
撕裂般的劇痛與比之前強烈百倍的快感同時爆發(fā),舒奴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前撲去,幾乎要栽進你的懷里。
“騷屁股動什么!”你斥了她一聲。
舒奴嚇得渾身一哆嗦,連忙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自己的身體向后退去。而您捏著她陰蒂的手卻沒有松開。這一退,反而讓她那根可憐的肉條被拉扯得更長、更緊,像一根繃緊了的琴弦,在空氣中驚恐地顫抖著。
你輕嗤一聲,似乎很滿意她這副自己折磨自己的下賤模樣。你捏著那根被拉長的陰蒂,另一只手,則握成了拳頭。
然后,在舒奴驚恐萬狀、瞳孔驟縮的注視下,你的拳頭,狠狠地、砸向了那根脆弱的琴弦!
“砰!”
“啊啊啊啊——!”
舒奴發(fā)出了一聲凄厲到不似人聲的慘叫。那種感覺,根本無法用語言形容。就像是有人用鐵錘,直接砸在了她全身最敏感的神經(jīng)中樞上。劇痛、酸脹、酥麻…所有的感覺在一瞬間炸開,然后又匯聚成一股毀天滅地的、純粹的、不帶任何情色意味的恐怖快感!
你沒有停下。
“砰!”“砰!”
你的拳頭,帶著風聲,一下又一下地砸落。
“不…不要…爺…求求你…啊啊啊啊啊!”
舒奴徹底崩潰了。理智、羞恥心、恐懼,全都在這一刻被砸得粉碎。她瘋了似的扭動著腰肢和屁股,試圖掙脫你的鉗制,卻只是徒勞。而她的身下,一股滾燙的熱液如同決堤的洪水,狂噴而出,瞬間將身下的大片軟榻徹底浸透。她大張著嘴,卻只能發(fā)出意義不明的哭嚎,眼淚和口水混在一起,順著下巴滴落,狼狽到了極點。
就在舒奴以為自己會在這極致的虐待中活活爽死過去時,你的動作,停了下來。
你松開了手指,那根可憐的肉條“啪”的一聲彈了回去,在原地劇烈地、畏縮地顫抖著,仿佛還停留在方才那地獄般的恐懼之中。
你的臉上,露出了惡魔般溫柔的輕笑。你俯下身,用那沾滿她淫水的手指,輕柔地擦去她臉上的淚痕,聲音柔和得令人心悸。
“舒兒,爺停手了。可你把爺?shù)拈蕉寂K了,這該怎么辦呢?”你將那把同樣濕滑的木梳舉到她眼前,輕聲問道,“你要用什么來換,嗯?”
舒奴神智渙散,大腦一片空白。此刻的她,只想逃離那種陰蒂被虐的可怖快感,哪怕是用魔鬼的交易。
“用…用舒兒的騷逼…和屁眼兒…換…”她本能地嗚咽著。
“用騷逼換?”你蠱惑地笑起來,將梳子那帶著倒刺的一面,輕輕貼上她濕漉漉的穴口,“那…爺就用這把梳子,伸進去,替你把里面也‘梳理’一遍,好不好?從你這小穴口,一直刮到你的子宮…那里的肉可比外面嫩多了,想必,滋味會更好…”
刮…刮子宮…
舒奴雖然已經(jīng)神志不清,但這三個字,還是讓她本能地感到一陣深入骨髓的恐懼。可與方才那種純粹的、針對神經(jīng)的虐待相比,這種全新的、未知的折磨,似乎成了一種可以接受的、甚至是值得渴望的解脫。
“好…好…奴…奴愿意…”她幾乎沒有思考,便急切地、泣不成聲地答應(yīng)下來,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求爺…求爺用梳子刮我…刮奴的子宮…”
她答應(yīng)了。她答應(yīng)了這場用一個地獄交換另一個地獄的交易。可話音剛落,在極致的崩壞與迷亂中,她的身體本能卻戰(zhàn)勝了剛剛達成的協(xié)議。被你虐待的記憶,與被你肏干的記憶糾纏在一起,讓她脫口而出了最原始的渴求。
“…不…還是用雞巴…求爺肏我…”她語無倫次地哭喊著,臀部不受控制地向你挺送,“用爺?shù)拇箅u巴…狠狠地肏爛奴的騷穴…把子宮都肏爛…求求爺…”
她已經(jīng)徹底壞掉了,連自己剛剛用什么做了交換,又在乞求什么都已經(jīng)分不清楚。她只是從一個地獄,心甘情愿地、甚至迫不及待地,跳入了另一個她自以為是天堂的、更深邃、更黑暗的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