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奴的瞳孔猛地一縮。
你愉悅地輕笑起來,用梳柄冰冷的末端,輕輕拍了拍她紅腫的臉頰:“習武之人,得重信諾,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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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發出任何求饒或辯解的聲音,你便已經開始了你的“梳理”。
你將她已經完全不屬于自己的身體擺弄成平躺的姿勢,雙腿被你毫不溫柔地分到最大,用你自己的膝蓋抵住,讓她連并攏的力氣都使不出。然后,在舒奴那驚恐欲絕的目光中,你將自己那修長有力的、還沾著她體液的手臂,緩緩地、一寸寸地,探入了她那被你剛剛肏弄得松軟不堪、還在向外淌水的后穴!
“啊…不…爺…手臂…進不去的…”
那種被手臂強行貫穿的感覺,遠比被陽具填滿要恐怖百倍。她的腸道被你的手臂撐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極限,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腹部的皮膚被微微頂起一個輪廓。每一寸黏膜都在瘋狂叫囂著被侵犯的飽脹感。
而這,僅僅是開始。
你的手臂在她溫熱的體內摸索著,將那把梳子,也順著手臂與腸壁之間的狹窄縫隙,一點一點地、帶著令人牙酸的摩擦感,送了進去。
“舒兒,放松,”你的語氣溫柔得像是在安撫一個受驚的孩子,可說出的話卻讓她如墜冰窟,“爺只是幫你把里面的騷肉,也梳理干凈。”
隨后,舒奴便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來自體內最深處的恐怖觸感。
那梳子的倒刺,開始刮蹭她那柔軟滑膩、布滿神經的腸道內壁。那是一種根本無法形容的感覺,不完全是痛,而是一種尖銳的、帶著倒鉤的癢,從身體內部最柔軟的地方炸開,讓她癢得想哭,痛得想笑。她的身體瘋狂地痙攣、抽搐,試圖將那可怕的異物排出,可你的手臂卻像鐵鉗一樣,牢牢地固定在她體內。
你興致盎然地玩弄了一陣,直到感覺那后穴的內壁都被你刮得更加糜爛、不斷分泌出更多的腸液來潤滑你的手臂時,才嗤笑一聲:“真騷。”
你抽出手臂,帶出了一大股腥熱的液體和那把梳子。
然后,在舒奴短暫的喘息中,你又將那魔鬼般的工具,對準了她那紅腫不堪、依舊在流水的逼穴。
“接下來,輪到這里了。”
這一次,是從前方進入。梳子刮過穴道內壁那些柔軟的肉褶,帶來一陣陣比剛才更加尖銳、幾乎能把人逼瘋的快感。舒奴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弓起,淫水如同開了閘的洪水般噴涌而出。
而你,加邪惡地,將梳子的前端,朝向了那緊閉的、圓潤的子宮口。
你用那梳背的倒刺,不輕不重地,在那小小的、敏感至極的宮口上,來回刮蹭、打著圈。
“啊啊啊!爺!那里…不行…求求您…不要…”
這是她身體最深處的門戶,每一次刮蹭,都像是有一道電流直沖腦頂,讓她爽得頭皮發麻,也怕得魂飛魄散。
而你,似乎終于玩膩了這種隔靴搔癢的前戲。你臉上露出了一個滿懷惡意的笑容,握著梳子的手,猛地攥緊,變成了拳頭。
你用另一只手死死地壓住她不住掙扎的身體,然后,用你的拳頭,裹挾著那把梳子,對準那個被挑逗得微微張開的宮口,狠狠地、破開了那道緊閉的門戶!
“不————!”
一陣撕裂般的劇痛,舒奴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從內部被徹底撕開了。你的拳頭,帶著那可怕的梳子,強行地、粗暴地,擠進了她那神圣而脆弱的子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