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離開后,寢殿內(nèi)的甜膩與溫存并未立刻散去。婉奴與晴奴并未急著離開,而是如同這座宮殿真正的女主人一般,開始有條不紊地處理著你不在時的殿內(nèi)庶務(wù)。婉奴正對著一份庫房的清單,細(xì)細(xì)核對著香料的用度;晴奴則在一旁,監(jiān)督著侍女們將你換下的衣物小心翼翼地收好,準(zhǔn)備送去浣衣局用特制的花露薰洗。整個寢殿,安靜而高效地運(yùn)轉(zhuǎn)著,充滿了一種屬于你的、威嚴(yán)下的秩序。
就在這時,兩道小小的、雀躍的身影,像兩只歸巢的乳燕,手牽著手,從殿外跑了進(jìn)來。
“婉姐姐!晴姐姐!”軟軟的聲音像浸了蜜糖,人未到聲先至。
婉奴抬起頭,看到她們倆那紅撲撲的、寫滿了“快夸我”的小臉,不禁莞爾一笑,放下了手中的賬本:“瞧你們倆,這才多久不見,就又想我們了?”
“不是的!”琉璃跑到婉奴身邊,獻(xiàn)寶似的仰起小臉,語氣中滿是自豪,“我們是來向姐姐們報告!爺交代的任務(wù),我們完成啦!”
晴奴也停下了手里的活計,走了過來,清冷的眼眸中帶著幾分好奇與好笑:“哦?這么快?英奴那塊硬骨頭,肯跟你們說了?”
“嗯!”軟軟用力地點(diǎn)頭,她跑到晴奴身邊,抱住她的大腿,仰著小腦袋,一臉認(rèn)真地開始匯報:“我們都問清楚啦!英姐姐的小肉條,是因?yàn)榍皫滋毂粻斢媒z線綁住了根部,拉長了,再用小鞭子狠狠地抽,才會變得又紅又腫的!”
她這番話說得聲音清脆,內(nèi)容卻石破天驚。寢殿內(nèi)幾個正在收拾的侍女聽到,嚇得手一抖,差點(diǎn)將手中的玉器打翻,連忙更加恭敬地垂下了頭,不敢再聽。
婉奴和晴奴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然的笑意。這種手段,的確是你這位主人的風(fēng)格。
琉璃則在一旁,用一種小學(xué)究的口吻,進(jìn)行著總結(jié)與補(bǔ)充:“而且,英姐姐說,那根肉條被抽打之后,爺還把它吊了一整夜。所以,它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消腫。我們仔細(xì)瞧過了,上面還有被鞭子抽過的小小傷痕,根部也有一圈紫紅色的印子。不過英姐姐說,那不是痛,是一種…讓她能記住自己是爺?shù)娜说摹瓪g喜。”
晴奴聽完,忍不住伸出手,輕輕刮了一下琉璃的小鼻子,語氣無奈又帶著幾分寵溺:“你們兩個小東西,真是…什么都敢問。”
“是爺讓我們問的呀!”軟軟理直氣壯地說,她拉著晴奴的衣袖,興奮地分享著自己的新發(fā)現(xiàn),“而且我們還知道了,被那樣‘疼愛’過之后,再被爺?shù)拇箅u巴肏,會舒服得想死掉!因?yàn)樾∪鈼l已經(jīng)被拉長了,爺?shù)凝旑^可以把它的每一寸都磨到!英姐姐說,那種感覺,又痛又癢,就像骨頭里有螞蟻在爬!”
她們天真無邪地復(fù)述著那些最yin靡、最私密的床笫之事,那種巨大的反差感,讓婉奴和晴奴都有些哭笑不得。
就在這時,一道嬌媚入骨的聲音,從殿外傳了進(jìn)來。
“哎喲,我的小祖宗們,這么熱鬧,在聊什么讓姐姐也聽聽?”
話音未落,豐奴便扭著那副犯規(guī)的腰肢走了進(jìn)來。她今日穿了一身桃紅色的薄紗,將那對傲人的豪乳襯托得愈發(fā)驚心動魄。她手上端著一盅剛燉好的血燕,顯然是特意為你準(zhǔn)備的,卻沒想到撲了個空。
“豐姐姐!”軟軟一見到她,立刻像只小蝴蝶般撲了過去,“我們在說英姐姐的小肉條!”
“哦?”豐奴媚眼如絲,立刻來了興趣。她將燕窩隨手交給一旁的侍女,蹲下身子,將軟軟摟進(jìn)那片柔軟的溫香中,急切地問:“快跟姐姐說說,那根小騷蒂,到底被爺玩出什么新花樣了?”
琉璃和軟軟便像兩個找到了聽眾的說書人,添油加醋地,將剛才從英奴那里聽來的一切,又繪聲繪色地向豐奴復(fù)述了一遍。
豐奴聽得是雙眼放光,呼吸急促,臉上滿是毫不掩飾的興奮與渴望。當(dāng)她聽到“吊了一夜”時,更是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那豐潤的紅唇。
“我的天爺…”她發(fā)出一聲銷魂的喟嘆,“原來…還能這么玩…”
她捏著自己的下巴,眼神迷離,開始喃喃自語:“若是…若是我這對奶子,也被爺用絲線把奶頭綁起來,吊上一夜,再用小鞭子抽得又紅又腫…那時候爺再來吸吮,再來揉捏,豈不是要…爽上天了?”
她這番不知廉恥的saohua,讓婉奴和晴奴都有些聽不下去。婉奴輕咳一聲,打斷了她的幻想:“豐妹妹,注意分寸。這里還是爺?shù)膶嫷睢!?/p>
豐奴這才回過神來,對著婉奴和晴奴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卻也不敢再放肆。她拉著琉璃和軟軟的手,眼中滿是贊許:“你們兩個小東西,真是爺?shù)馁N心小寶貝,替姐姐們問出了這么重要的‘學(xué)問’。走,姐姐那里新得了些西域來的蜜糖,甜得很,姐姐賞給你們吃!”
“好耶!”兩個小東西歡呼一聲,便被豐奴一左一右地牽著,高高興興地離開了。
看著她們遠(yuǎn)去的背影,寢殿內(nèi)又恢復(fù)了安靜。
晴奴走到婉奴身邊,看著窗外,語氣平淡地說:“看來,爺是又找到了一種新的、為她們烙上印記的方法。”
婉奴的目光溫柔而深遠(yuǎn),她輕聲道:“是啊。英妹妹那樣的烈馬,只有用最刻骨的方式,才能讓她明白,她的驕傲,她的筋骨,從頭到腳,都只屬于爺一個人。”
她頓了頓,轉(zhuǎn)過頭,看著晴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不過,這也未必是壞事。至少,這府里的姐妹們,又多了一種…可以爭相取悅爺?shù)姆ㄗ恿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