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雙雙跪伏在地,身體因極致的恐懼與被揭穿的羞恥而瑟瑟發抖。那不是對死亡的恐懼,而是害怕被您厭棄的、源自靈魂深處的戰栗。
“奴…奴罪該萬死!”
“爺饒命…”
看著她們這副嚇破了膽的模樣,您眼中的笑意更濃了。您當然知道她們不是心懷怨恨,那不過是情人間私下的嬌嗔罷了。但,逗弄這些屬于您的小東西,看她們在您的威嚴下驚慌失措的樣子,本就是您最大的樂趣之一。
“罪該萬死?”您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用靴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輕點著晴奴的香肩,“說說看,死罪何在啊,晴兒?”
晴奴哪里敢答。她只能將頭埋得更低,豐滿的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劇烈起伏著,形成一道誘人的波浪。
您輕哼一聲,覺得逗她也逗夠了,便將目光轉向了身段更為柔軟的婉奴:“婉兒,你來說。”
婉奴顫抖著抬起頭,一張俏臉已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她知道,這個問題若答得不好,等待她們的,將是更為可怕的“恩寵”。
您并沒有問她感受,而是換了一種更惡劣的方式,直指核心:“爺不愛聽廢話。爺就問你,既然你們叫爺‘壞東西’,想必是對爺的懲罰,‘喜歡’得很吧?喜歡到爺才說幾句話,你們的騷屄就流水了,嗯?”
這個問題,比直接問感受要羞辱百倍。它直接將她們身體的誠實反應,與那句私下的抱怨聯系在了一起。
婉奴的身體劇烈地一顫,幾乎要軟倒在地。她咬著唇,羞恥地點了點頭,聲音又軟又糯,帶著濃重的哭腔:“是…是奴婢們下賤…爺的懲罰…奴婢們…喜歡…”
“喜歡?”您的聲音帶上了一絲危險的沙啞,“那你說說,是怎么個喜歡法?那冰冷的鐵疙瘩,是如何讓你們這些嬌生慣養的騷肉,喜歡到一聽到爺的聲音就噴水的?”
婉奴知道,這是您給她的最后機會。她閉上眼,任由羞恥的淚水滑落,顫抖著道出了那份被深埋的、淫靡的秘密。
“回…回爺…奴…奴剛開始…確實覺得又羞又怕…那機器…冰冷又無情,只會…只會模仿爺的樣子,狠狠地…狠狠地肏弄奴…”
她說到這里,似乎是回憶起了那種滋味,身體不受控制地輕顫了一下,腿心一熱,一股暖流再次浸濕了褻褲,讓裙擺上的濕痕更加明顯。
“但是…但是后來…”她咬著唇,羞恥地繼續道,“后來奴就…就習慣了…每日午時,若是聽不到那機器的聲音,心里…心里反而會覺得空落落的…好像…好像少了爺的疼愛一樣…奴知道自己很賤,可是…可是那機器每一次撞進來,奴都會想,這就是爺的大雞巴在肏我…是爺在用爺的龍根,狠狠地懲罰奴的騷逼…然后…然后身體就會不聽話…就會…就會很舒服…舒服得快要死掉了…腦子里什么都忘了,只想被爺…被爺的‘壞東西’…一直、一直地干下去…”
這番話,說得婉奴自己都羞得快要昏過去。而一旁的晴奴,更是將頭埋在了臂彎里,連耳朵根都紅透了,身體同樣不受控制地輕微抽搐著。
您聽完,終于發出一聲滿意的低笑。
“原來如此,”您懶洋洋地總結道,“爺的懲罰,倒是把你們兩個的騷逼,都肏成了只會想著爺的雞巴的爛肉了?!?/p>
您的話語刻薄至極,卻讓她們感到一種變態的安心。
“行了,”您對著婉奴和晴奴揮了揮手,語氣懶散,“看你們這副樣子,也沒法見人了。滾回去把水擦擦干凈。還有,密室里那兩臺機器,和偏廳的地上,想必也都是你們留下的騷水吧?自己收拾干凈了,別讓下人看見,丟了爺的臉?!?/p>
“是…是,爺。”兩人如蒙大赦,夾緊了早已泥濘不堪的雙腿,幾乎是逃也似地退出了書房。
待她們走后,您才懶洋洋地將已經有些發脹的龍根從兩個小東西的嘴里抽出來,對著門外吩咐道:
“宣舒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