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彷彿在思索一個難題,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面,隨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語氣隨意得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既然你們連府里的門都看不好,讓外面的臟東西跑了進來。那爺從北境帶回來的、踩過外面臟土地的鞋子,就罰你們用自己身上最騷的地方,給爺一一擦干凈吧。”
這話說得如此輕描淡寫,卻讓晴奴和婉奴如遭雷擊。
用…用逼…擦鞋?
您頓了頓,用平淡的語氣,下達著最為羞辱的命令:“你們治家不嚴,引得污穢入府,那便用你們自身最污穢的騷穴,去將爺從外界帶回的污穢,盡數吞下、清理干凈。這也算是…以毒攻毒了。”
您對門外吩咐道:“去,把爺這次去北境換下的所有鞋履,都取來。”
然后,您的目光重新落回那兩個已經面無人色的絕色尤物身上,惡劣地補充道:“就在這里,給本王用逼仔細地按在鞋面上,一寸寸地擦。若是那鞋底的紋路擦不到,就把你們那最賤的騷籽兒戳進去,給本王把里面的泥沙都摳出來。什么時候擦完,什么時候才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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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很快便捧著一個個巨大的托盤走了上來,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鞋履,數量遠比晴奴和婉奴想像的要多。有日常穿的軟底布鞋,有騎馬用的高筒皮靴,更有行軍時穿的、鞋底鑲嵌著鐵釘的硬底戰靴。北境風沙大,這些鞋子無一例外都蒙著厚厚的灰塵,鞋面上沾著乾涸的泥點,鞋底的縫隙里更是嵌滿了細碎的砂石。
晴奴和婉奴羞得幾乎要昏死過去。但在您的注視下,她們不敢有絲毫違抗。兩人挪到墻角,在所有奴仆,包括那只“狐貍精”的注視下,顫抖著褪下了自己的褻褲,露出了那兩處早已因羞恥和恐懼而泥濘不堪的私密花園。
她們一人拿起一隻沾滿灰塵的布鞋,閉上眼,認命般地將那粗糙、滿是砂石的鞋底,按在了自己那濕熱、柔軟的穴肉上…
“嗚…”婉奴發出一聲壓抑的嗚咽。堅硬粗糙的鞋面,與她最柔嫩的穴口摩擦,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讓她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晴奴則將布鞋的鞋尖,小心翼翼地對準了自己那顆早已被您的目光盯得硬挺的陰蒂。她用陰蒂去感受那鞋面上的塵土與泥垢,每一次輕輕的移動,都帶來一陣陣刺激得她頭皮發麻的酥麻感。她甚至得用手指掰開自己的陰唇,讓整個穴口都張開,才能勉強用內壁的肉去“擦拭”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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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晴奴和婉奴開始她們那羞恥的“懲罰”時,您的注意力,才重新回到了地上那隻“狐貍精”身上。
您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繼續著您的審問。
“說吧,小狐貍,”您語氣嫌棄,帶著一絲玩味,“偷偷跑到爺的府里來,所為何事啊?是山里的野果子吃膩了,想來討口食?”
豐奴立刻進入了角色,她抬起頭,那雙媚眼水光盈盈,楚楚可憐地凝視著您,聲音嬌軟,帶著狐貍特有的勾魂攝魄:“回…回爺…小妖…小妖自幼在山中修煉,從未嘗過人間煙火…只因偶然窺見大王的龍氣…被大王身上那股…那股足以讓狐貍精魂顛倒的氣息勾引…才不顧一切,闖入此地…小妖…小妖只是想來…想來做大王身邊最下賤的…玩物…討大王一口…一口甘露…”
她說著,眼波流轉,悄悄地抬眼看了您一眼,又迅速垂下,那副又怕又勾引的樣子,更添幾分騷媚。
您輕嗤一聲,對她勾了勾手指:“罷了,看你長得還有幾分姿色。滾過來,讓本王瞧瞧,你這身皮毛,養得如何。”
豐奴立刻手腳并用地爬了過來,跪在了您的腿邊,那條狐尾在她臀間搖曳,銀鈴發出細碎的響聲。您伸出手,粗暴地抓住了她胸前那對碩大飽滿的雪乳,用力地揉捏起來。
“嘖,”
您鄙夷地嗤笑道,“怎么回事?身上還有奶水?你這騷狐貍,剛生了崽子不成?這奶子這么脹,是要給誰喂奶啊?”
豐奴身體一顫,臉上羞得通紅,連忙搖頭,用那嬌媚的聲音急切地辯解:“回大王…小妖…小妖是處子之身!這…這奶水…是因日夜思念大王,才…才情動而生的啊!”
“處子之身?”
您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手上加重了力道,還狠狠地扇了幾下那彈性十足的乳肉,“啪!啪!”您的指尖甚至能感受到乳汁在她體內流動的濕熱,“沒生過崽子,怎么會有奶?當本王是叁歲小孩那么好騙?還是你這騷狐貍,背著本王,在外面偷偷與哪個野漢子成了好事,才憋出這些騷水?
”
豐奴被您打得“嗚嗚”低泣,奶子被抽得紅腫發亮,卻不敢反抗。她連忙解釋道:“不是的!大王!小妖對大王…對大王忠心耿耿!小妖身上的每一滴乳汁,都是…都是為了大王的龍氣滋養,為了大王…為了大王舒坦才產的!只等大王開金口…小妖就讓它…讓它為大王流淌!”
您一邊揉捏扇玩,一邊俯下身,張口就含住了那早已挺立的乳尖,毫不溫柔地吮吸著,牙齒還故意在那嬌嫩的奶頭上輕輕啃咬。在您的啃咬下,奶水從豐奴的乳尖溢了出來,流進了您的口中,惹得豐奴發出一陣陣壓抑的浪叫。
突然,您毫無預兆地抬起手,一個重重的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