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觸碰,都帶給她一陣劇烈的戰栗。
那玉器堅硬的邊緣,刮過肉條頂端最敏感的縫隙,讓她渾身酥麻;那光滑的器壁,碾過整根挺立的肉身,讓她小腹緊縮。她不敢太快,怕自己立刻就會在這前所未有的刺激下潰不成軍;也不敢太慢,怕你一個不悅,會親自上手,給她更殘酷的折磨。
“噗嗤…噗嗤…”
很快,安靜的書房內,便只剩下淫靡的水聲?;洞甙l出了更多的淫液,與蜜油混合在一起,將她腿心弄得一片狼藉。那玉器每一次落下,都會帶起一聲清晰又黏膩的聲響。她的腰肢開始不受控制地擺動,無意識地迎合著自己手中的動作,嘴里溢出破碎的、壓抑不住的呻吟。
你看著她這副自我玩弄的淫態,眼神暗了暗,隨手翻開了羊皮卷的第二頁。
“看來,英兒這小騷雞巴,已經濕透了?!蹦銘蛑o地開口,打斷了她的動作,“既然如此,便可以試試這下一個了?!?/p>
英奴聞言,身體一僵,停下了動作。她低頭看向自己手中那枚小巧的玉器,又感受了一下自己那根因為涂了花露,而比往常腫脹得更厲害的肉條,臉上第一次露出了為難和恐懼的神色。
這玉髓歡雖然中空,但入口卻極小。圖畫中的女子,靈珠雖也挺立,卻遠不及她這般,幾乎被你操練成了真正的“小雞巴”。尋常時候被玩腫了,想要套進去都要費些力氣,更何況是現在這種極度敏感、一碰就要命的狀態。
她猶豫了。
她握著玉髓歡,幾次三番地對準自己的頂端,卻遲遲不敢下手。那是一種本能的畏懼,她知道,一旦強行套進去,那種被緊緊箍住、拉扯的酸爽,絕對會讓她當場失控。這是她第一次,在你的命令下,有了如此明顯的遲疑。
“怎么?”你慵懶地看著她,玩味地問道,“不聽話了?”
“不…不是的,爺…”她急得眼淚都流了出來,“是…是奴這東西…太…太大了…這個…套不進去…”
“哦?”你挑了挑眉,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你是在怪爺,把你玩得太狠了?”
“奴不敢!”她嚇得連忙磕頭。
“還是在怪這貢品,做得太小了,配不上你這根天賦異稟的小騷雞巴?”
“奴不敢!奴萬萬不敢!”
你看著她這副急得快要哭昏過去的可憐模樣,心中惡劣的趣味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終于,在嘗試了幾次都失敗,每一次都只換來一陣讓自己頭皮發麻的劇烈快感后,英奴徹底放棄了。她抬起那張掛著淚痕的、被情欲蒸得緋紅的臉,用一種近乎于哀求的、帶著濃重鼻音的哭腔,向你發出了請求:
“爺…求您…求您幫幫奴…奴…奴自己…真的不行…”
你故意嘆了口氣,臉上露出一副“真拿你沒辦法”的無奈表情。
“罷了,誰讓爺心軟呢?!蹦懵朴频卣酒鹕?,“爺今兒,就幫你這一回。下不為例?!?/p>
你走到她面前,接過她手中那枚滑膩的玉器,然后,在她驚恐的注視下,毫不憐惜地,對準了那根早已不堪重負、硬挺通紅的小肉條。
“忍著點。”
話音未落,你手腕猛地一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