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小狗慢慢地抬起頭,那兩雙shi漉漉的大眼睛里,滿是失落與茫然。她們的視線,不約而同地落在了你剛剛用過、此刻被軟軟小心翼翼捧在懷里的那個(gè)白玉杯子上。那里面盛過你賞下的牛乳,杯沿還殘留著你的氣息,是她們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慰藉。杯子早已被她們舔得一干二凈,光潔如新,可她們卻仿佛還能從中汲取到屬于你的溫暖。
晴奴清冷的目光掃過她們,語氣平淡:“爺?shù)膶嫷钸€需你們打理,被褥也要換洗熏香。想討爺?shù)臍g心,就該時(shí)時(shí)刻刻想著如何將爺伺候得更舒坦,而不是只會(huì)跪在這里掉眼淚?!?/p>
“是,晴姐姐…”兩只小狗連忙低聲應(yīng)道,小心翼翼地將玉杯放回桌上,才手腳并用地爬起來,開始默默地收拾你歇息過的床榻。她們的動(dòng)作很輕、很慢,帶著一種近乎朝圣的虔誠。琉璃將你睡過的枕頭緊緊抱在懷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小臉上露出迷醉的神情;軟軟則跪在床邊,用自己的衣袖,仔細(xì)地擦拭著床沿一點(diǎn)看不見的灰塵。這里的每一寸,都因?yàn)槟愕拇嬖诙兊蒙袷ァ?/p>
婉奴看著她們的樣子,對(duì)晴奴輕聲道:“由她們?nèi)グ?。爺心里有她們,我們看顧好便是?!?/p>
晴奴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張清麗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倦意,她下意識(shí)地揉了揉自己的后腰。婉奴見狀,溫柔地扶住她:“妹妹可是還疼得厲害?回去我再讓嬤嬤給你熬些活血化瘀的湯藥?!?/p>
晴奴的臉頰微不可察地紅了一下,低聲道:“勞煩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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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shí),在府邸另一端的“豐華苑”內(nèi),奢靡的氣息幾乎要滿溢出來。
豐奴正赤身裸體地趴在一張鋪著厚厚狐裘的軟榻上。兩個(gè)專門伺候她的婢女,正跪在一旁,一個(gè)手腳輕柔地為她紅腫不堪的私處和身后的臀腿涂抹著上好的傷藥,另一個(gè)則端著一碗?yún)?,用銀匙一勺一勺地喂到她嘴邊。
“主子,您慢些用。”喂湯的婢女滿臉都是艷羨與討好,“您瞧瞧,這可是爺親口吩咐,讓大廚房給您燉了一早上的??梢姞斝睦?,是真真兒地疼您呢?!?/p>
豐奴懶洋洋地“嗯”了一聲,臉上滿是饜足后的潮紅與疲憊。她身后那兩片被你操得紅腫外翻的嫩肉,在婢女涂抹藥膏時(shí),還會(huì)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那種被你巨大的“神威”徹底貫穿、撕裂、填滿的感覺,依舊清晰地烙印在她的身體深處。痛,是真痛,感覺自己幾乎要死在你身下。但爽,也是極致的爽,那種被神祇臨幸、被徹底占有的感覺,讓她食髓知味,恨不得日日夜夜都掛在你身上,被你操成一攤爛泥。
“嘶…”涂藥的婢女倒抽一口涼氣,看著那依舊有些紅腫的穴口,小聲驚嘆道,“爺…爺?shù)纳裢媸恰粗髯舆@兒,怕是日都合不攏了…”
豐奴聽了,非但不惱,反而發(fā)出滿足的輕笑:“合不攏才好…省得下次,爺進(jìn)來時(shí)還嫌奴的saobi太緊,不夠爺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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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豐華苑的香艷奢靡,英奴所住的“勁松堂”則顯得簡(jiǎn)潔肅穆許多。
英奴已經(jīng)穿上了一身利落的黑色勁裝,正盤膝坐在蒲團(tuán)上閉目調(diào)息。昨夜被你吊了一夜,又抽了數(shù)十鞭,她身上布滿了青紫交錯(cuò)的鞭痕,那根被吊得腫脹成小肉條的yindi,更是酸脹難耐,稍一動(dòng)念便有噴水的欲望。但她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痛苦之色,只有一種如軍人般堅(jiān)毅的平靜。
她專屬的伺候嬤嬤端著一個(gè)托盤走了進(jìn)來,上面放著一盅藥材,還有一瓶上好的金瘡藥。
“英主子,這是爺賞下的補(bǔ)品,讓您好生將養(yǎng)身子。”嬤嬤的語氣恭敬,卻不帶任何諂媚。
英奴睜開眼,那雙眸子里沒有豐奴那般的媚態(tài),也沒有琉璃她們的濡慕,而是一種絕對(duì)的、淬鏈過的忠誠。她接過補(bǔ)品,一飲而盡,隨后拿起金瘡藥,面不改色地為自己身上的傷痕上藥,仿佛那不是她自己的身體。
對(duì)她而言,你的每一次虐打,都是一次試煉,一次恩賜。能承受你的怒火與暴力,能將痛苦轉(zhuǎn)化為侍奉你的力量,這便是她存在的全部意義。她不需要你的溫言軟語,只需要你的鞭子、你的命令,以及你下一次更為殘酷的“寵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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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奴與晴奴并肩走在通往各院落的回廊上,身后跟著幾個(gè)恭順的嬤嬤和婢女。她們正巡視著府中的日常。
“昨日新浣洗的衾被,可都用爺喜歡的‘凝神香’薰過了?”婉奴的聲音溫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
領(lǐng)頭的嬤嬤連忙躬身回答:“回婉夫人,都已按您的吩咐辦妥了。琉璃和軟軟那兩個(gè)小蹄子,方才還親自去庫房領(lǐng)了香料,盯著人薰的,半點(diǎn)不敢馬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