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您毫無預兆地抬起手,一個重重的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臉上!
“啪!”
“被人操透了的臟東西,也敢爬到本王的面前來?!”
豐奴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滲出了一絲血跡,她驚恐地搖著頭:“大王明鑒!小妖真的…真的沒有…”
“還敢狡辯?”
您鄙夷地嗤笑,大手順勢滑下,在她那早已泥濘不堪的肥逼上狠狠地抽了一掌,“沒被人碰過?你這鬼話誰信!瞧瞧你這逼,又肥又腫,本王什么都沒干,就濕成這個樣子!本王看是早八百年前就被山里的哪個野男人給破了身了吧!說!是哪條公狗!哪頭野豬干的你?!”
您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刀,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上。
“在外頭跟野男人偷情還不滿足,跑到本王這兒來了?”
您一把揪住她的頭發,迫使她抬起頭,與您對視,“怎么?當本王是收破爛的?本王可不喜歡你這種不知道被多少人干過的、人盡可夫的臟逼!”
豐奴被您罵得淚如雨下,身體因羞辱和快感而劇烈顫抖。她知道,這既是一場游戲,也是一場最嚴苛的考驗。她必須要贏!
她哭得梨花帶雨,聲音卻愈發勾魂攝魄:“大王…大王說的是…小妖就是個臟東西…是個下賤的騷狐貍…”
她抬起淚眼,眼中卻迸發出驚人的、病態的狂熱:
“大王慧眼如炬!小妖這身子,確實…確實早就不是清白之軀了!”
這出人意料的回答,讓您都微微挑起了眉。
豐奴挺起胸膛,用一種近乎獻祭的姿態,高聲哭喊道:“小妖的身子,夜夜都在被一個最強壯、最霸道的『野男人』狠狠地蹂躪!他用最粗的樹根肏我的騷穴,用最硬的石頭磨我的奶子,用最冷的溪水灌滿我的屁眼!小妖被他玩得日日求饒,夜夜噴水,才養出了這副不知廉恥的騷浪模樣!”
她癡癡地看著您,眼中滿是瘋狂的愛意:
“而那個『野男人』…就是小妖在夢里幻想出來的…大王您啊!”
“是您,夜夜闖入小妖的夢中,把小妖的處女膜操碎,把小妖的騷逼干成現在這副肥樣!小妖的身體,早就被夢里的大王您給玩成了人盡可夫的破爛貨!所以…”
她猛地向前一撲,抱住了您的腿,將臉貼在您的膝上,用盡全身的力氣,發出了最卑賤、也最炙熱的請求:
“所以,我的好主人,我的大王…既然小妖的身子已經是您玩剩下的破爛了…您就發發慈悲,別再憐惜了,好不好?就請您…請您用您尊貴的、真正的龍根,來狠狠地懲罰、狠狠地肏爛這個被您在夢里玩壞了的、下賤的騷狐貍吧!”
聽著這番驚世駭俗的下流自白,您終于忍不住,發出一聲低沉的、充滿了愉悅的嗤笑。
“呵…真是個…不知死活的騷東西。”
您捏住她的下巴,看著她那張因慾望和羞辱而扭曲的、卻美得驚心動魄的臉,緩緩說道:
“罷了。既然你這狐貍精如此饑渴,哭著喊著求本王來收拾你這破爛身子…那本王今日,便大發慈悲一次。”
您的聲音壓低,帶著惡劣的笑意:
“本王就親自來驗驗,你這被本王在『夢里』干熟了的騷逼,到底有多臟、多能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