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面無表情地領命而去。很快,兩桶冒著滾滾熱氣的熱水和兩把猙獰的竹絲板刷便被拿了進來。那熱水的溫度,是人體能勉強承受的極限,燙得人皮膚發紅,卻又不至于造成真正的燙傷,但那種持續的、火燒火燎的灼痛感,卻比直接的劇痛更加折磨人。
在婉奴和晴奴凄厲的哭喊求饒聲中,她們被婆子們強行拖進了飯廳一旁的耳房。
她們被婆子們強行按倒在地,雙腿被大開。滾燙的熱水先是澆了上去,讓她們發出一陣陣尖叫,那被砂石磨得通紅的穴肉,在熱水的刺激下,反而泛起一種奇異的、酥麻的癢意。
緊接著,那蘸滿了堿水的、粗硬的竹絲板刷,便毫不留情地按了上去。
“啊——!”
最初的接觸,是撕裂般的、火辣辣的劇痛,讓她們幾乎昏死過去。但很快,一種更為詭異的感覺席卷了她們。那粗硬的竹絲,在她們那早已被磨得敏感至極的嫩肉,尤其是那顆小小的陰蒂上,進行著最粗暴、最深入的摩擦。每一記刷拉,都像是有無數根粗針在同時搔刮著她們最深處的癢處。
她們的哭喊聲漸漸變了調,從純粹的恐懼和痛苦,變成了混雜著哭腔的、無法抑制的浪叫。
“啊…爺…好痛…啊啊!可是…好癢…好爽啊…爺…不要停…啊!”晴奴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挺動,竟主動去迎合那板刷的刷洗。
“嗚嗚…爺…婉兒的逼…要被刷爛了…啊…但是…好舒服…里面的臟東西…都被刷出來了…嗚嗚…好爽…”婉奴更是哭得梨花帶雨,身下卻早已洪水泛濫,白色的堿水泡沫混合著她透明的淫液,將地面弄得一片泥濘。
耳房里充斥著壓抑不住的哭求與媚叫,以及竹絲板刷用力摩擦肉體時,那令人牙酸的“刷拉…刷拉…”聲。她們的身體在極致的痛楚和極致的快感中痙攣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直至最后被刷洗得紅腫發亮,連一絲雜色都看不到,只剩下最干凈、也最脆弱的嫩肉——
您懶懶地轉過身,仿佛隔壁那淫靡的慘叫只是無關緊要的背景音。您重新將目光投向地上那只已經被嚇傻了的“狐貍精”。
“罷了,”
您嘆了口氣,像是在對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感到無奈,“雖然你這畜生什么規矩都不懂,見著本王,不知道先給你未來的‘小主子們’磕頭請安;這身子也是下賤,沒生養過,奶子卻賤得出奶;更是毫無廉恥之心,竟敢千里迢迢上門送逼…”
您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在數落著她那罄竹難書的罪狀,將她貶低得一文不值。
豐奴的身子在您的話語中不住地顫抖,卻不敢發一言。
直到您數落完了,才話鋒一轉,用一種格外開恩的、憐憫的語氣說道:“但本王,向來心腸好,見不得你這般饑渴的母畜發情發到死。便賞你一頓操,也算是…日行一善了。”
“謝…謝大王恩典!謝主人賞賜!”豐奴喜極而泣,拼命地對您磕頭,仿佛得到了世間最無上的榮耀——
您不再廢話,一把將她從地上拎了起來,像扔一個破布娃娃一樣扔在了飯桌上,掃開了那些精美的菜肴。
您扯開自己的褲子,釋放出那根早已因這場好戲而勃發到極致的、青筋盤虬、猙獰可怖的巨物。您沒有任何前戲,抓著豐奴的雙腿,對準那被刷洗得通紅發亮、敏感至極的穴口,狠狠地、一次性地、從根沒入了進去!
“啊——!”
豐奴發出一聲混雜著極致痛苦與極致快感的尖叫。那被刷過的嫩肉,每一寸都在尖叫著您的尺寸與溫度,敏感度被放大了百倍,幾乎在您進入的瞬間,就將她送上了一個高潮。那滾燙的巨物像是燒紅的烙鐵,將她整個人都燙得蜷縮起來。
您卻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立刻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撻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