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著嫣奴那副被掏空了所有力氣,癱軟在地毯上不住喘息的模樣,非但沒有一絲憐憫,反而愉悅地輕笑出聲。您施施然地走過去,彎腰撿起那顆滾落在地、依舊溫潤,甚至還帶著她體內濕熱氣息的夜明珠。
珠子在您的指尖轉動,散發著柔和而瑰麗的光暈。
您輕輕拍了拍她那還在顫抖的渾圓屁股,語氣滿是戲謔:「怎么?自己下的蛋,自己倒不看一眼了?快抬起頭來,讓爺瞧瞧,我們嫣兒累成這副模樣,究竟是給爺生了個什么樣的寶貝。」
嫣奴緩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撐起一絲力氣。她抬起那張香汗淋漓、潮紅未褪的小臉,眼睫上還掛著被逼出的淚珠,濕漉漉地看著您手中的珠子,羞得又把臉埋進了柔軟的地毯里,只留給您一個通紅的耳朵尖。
「爺…您又取笑奴…」她的聲音又軟又糯,帶著哭腔,卻更像是撒嬌。
「取笑?」您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故意將那顆夜明珠拿到她眼前晃了晃,語氣夸張,「爺可沒有取笑你。這可是東海的上品夜明珠,千金難求。尋常人見都見不到,你倒好,撅著屁股,說生就給爺生出來了。」您用指腹摩挲著珠子溫潤的表面,眼神里是純粹的、貓捉老鼠般的玩味,「嫣兒還真是給爺生了個寶貝蛋呢。這么看來,你這騷逼雖然賤了點,倒也不是全然沒用,是不是?」
「是…是嫣兒的不是…」她被您說得無地自容,卻又不敢反駁,只能順著您的話往下說,小聲討好道,「是爺的龍氣厲害…在嫣兒肚子里留了一晚上,就…就結成了寶貝…都是爺的功勞…」
這番話倒是取悅了您。您愉悅地低笑起來,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您:「你這張小嘴兒,倒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
您站起身,把玩著那顆「寶貝蛋」,信步在房中走了幾圈,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她聽:「爺這府里,看來是越來越熱鬧了。前兒剛收了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騷狐貍,」您說著,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門外豐奴院子的方向,隨即目光又落回嫣奴身上,上下打量著她此刻的狼狽模樣,「今天,又多了只會下蛋的小母雞。」
嫣奴的臉更紅了,她偷偷抬眼看您,眼中既有羞澀,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被稱作「您的東西」的驕傲。
您將她的神情盡收眼底,惡劣心性又起,故意皺起了眉頭,裝作一副不滿的樣子:「不過嘛…」
您走到她面前,蹲下身,與她平視,語氣里滿是困惑與探究:「爺就想不明白了,別家的母雞下蛋,那都是一窩一窩地下。怎么爺的這只小母雞,這么沒用?」您的手指輕輕點了點她那因為昨夜承裝了您滿滿的精水,至今仍未完全消下去的、微微鼓脹的小腹,「爺昨晚喂了你這么多,你這肚子里鼓鼓囊囊的,結果折騰了一晚上,就給爺憋出這么一顆蛋來?嗯?」
「我…我…」嫣奴被您問得啞口無言,她哪里知道該怎么回答,只能急得眼圈泛紅,結結巴巴地說,「奴…奴愚鈍…奴沒用…請爺責罰…」
「責罰?」您挑了挑眉,「爺若真要罰你,你這小身板受得住幾回?」您輕蔑地笑了笑,「爺是在問你話。說,是不是你這只小母雞的肚子不爭氣?」
嫣奴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連忙趴過來,抱住您的小腿,仰著那張梨花帶雨卻又極盡諂媚的小臉,急切地說:「回爺!不是嫣兒的肚子不爭氣!是…是嫣兒的肚子太小了,太沒用了,一次只能溫養一顆爺的寶貝…」她越說越順,語氣里甚至帶上了幾分撒嬌的委屈,「爺的龍精太霸道了,一顆就占了嫣兒所有的地兒。嫣兒要是肚子再大一些,肯定能給爺下一整窩的寶貝蛋,天天給爺下,把爺的庫房都裝滿!」
這番既奉承了您,又把自己貶得恰到好處的回答,終于讓您忍不住朗聲笑了出來。
您俯身,將這個機靈的小東西從地上拉起來,揉了揉她那柔軟的頭發,語氣里是毫不掩飾的愉悅:「你這小東西,怎么就這么乖呢?」
嫣奴被您摸著頭,舒服得眼睛都瞇了起來,像只被順了毛的貓,臉上是毫不掩飾的開心與得意。
您笑著搖了搖頭,才揚聲吩咐道:「來人,伺候更衣。」
早已等候在外的侍女們魚貫而入,手里捧著您今日要穿的朝服。嫣奴見狀,也連忙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不顧自己還渾身赤裸且酸軟無力,堅持要親自為您穿戴。
您輕笑一聲,也沒阻止,就這么敞開雙臂,任由她像一只圍著主人打轉的殷勤小獸,為您穿上內衫,系上腰帶,再披上外袍。她的動作還有些顫抖,但每一個細節都極為用心。當她跪在地上,為您撫平衣袍下擺的褶皺時,那張潮紅的小臉上滿是虔誠與專注。
待您穿戴整齊,在一旁的太師椅上坐下后,她才趕忙讓侍女為自己也穿戴好衣物。她今日穿的是一身嫣紅色的襦裙,倒是很襯她「嫣」這個封號。
她乖巧地捧來一杯溫茶,隨即便自然而然地,跪在了您的腿間。她先是將頭輕輕靠在您的膝上,滿足地喟嘆一聲,像只找到了最溫暖港灣的小船。然后,她的小臉開始不安分起來,用柔軟的臉頰,順著您大腿內側的線條,極盡溫存地、一寸寸地向上磨蹭。那種隔著幾層絲綢布料的、若有似無的廝磨,帶著她肌膚的溫度和少女的馨香,緩慢而又精準地,撩撥著您那剛剛平息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