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您終于饜足,從嫣奴那溫熱的身體里退出時,滿滿一宮腔滾燙的精水再也無法被禁錮,順著她那被操得紅腫外翻的穴口,汩汩地溢了出來。在這微涼的深夜里,那濃稠的白濁竟還冒著絲絲縷縷的熱氣,仿佛是從地獄溫泉中涌出的瓊漿,在絲綢床褥上漫開一片淫靡的痕跡。
侍女們早已悄無聲息地候在一旁,見狀立刻上前。琉璃和軟軟也乖巧地爬過來,一人拿著溫熱的毛巾,細心地為您擦拭龍根,另一人則為您擦拭身上的薄汗。而另外幾個侍女,則用最輕柔的動作,為那癱軟如泥、幾乎失去意識的嫣奴清理著腿間的狼藉。
今夜,您留了嫣奴在身邊。
她實在是累得狠了,被清理干凈后,幾乎是立刻就陷入了昏睡。您壞心地沒有讓人取出她后庭里的那顆夜明珠,只是將她摟在懷中,與兩個同樣蜷縮在您身邊的小狗一同睡去。
這一夜,嫣奴睡得極不安穩,或者說,她的身體,從未真正歇息。
她那被灌滿了您滾燙精水的小腹,始終溫熱鼓脹著。那灼人的陽精,如同一個活物,持續不斷地從子宮深處釋放著酥麻的熱力,像是有一團永不熄滅的溫火,在她身體最核心處,一遍又一遍地烙印著您的氣息。這溫燙感讓她覺得無比充實,卻也讓她那被蹂躪了一夜的嬌嫩宮腔,始終處于一種極度敏感的痙攣狀態。
而后庭里那顆碩大圓潤的夜明珠,更是磨人的根源。它冰涼、堅硬、光滑,與周遭溫熱緊窒的腸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在深度睡眠中,她只是無意識地翻個身,或是輕輕并攏雙腿,那珠子便會在溫熱的腸道內被擠壓、輾轉、廝磨。每一次微小的移動,都會精準地碾過某一處敏感的軟肉,帶來一陣陣難以言喻的、又酸又麻又癢的詭異刺激。
這兩種感覺,一前一后,一熱一涼,一脹一硬,如同兩只不知疲倦的魔爪,將她的靈魂牢牢鎖在情欲的煉獄里。她在睡夢中也無法得到真正的安寧,身體始終泛著一層誘人的潮紅,柳眉時而因體內的溫燙而享受地舒展,時而又因后庭的異樣而難耐地微蹙。口中還會發出幾聲夢囈般的、細碎的輕吟,有時是滿足的喟嘆,有時又是委屈的啜泣。那具嬌俏的身體,就這樣在您賜予的、無休無止的磨人快感中,自己與自己交媾、糾纏、顫動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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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欞灑進來時,您睜開了雙眼。
懷中的嫣奴依舊在昏睡,但她滿面潮紅,眼角眉梢都帶著化不開的春情,雙腿還在無意識地輕輕廝磨,腿心處一片濕潤,顯然,這個不老實的小東西,已然在夢中被您留下的「玩具」,玩弄出了一夜的春潮。
「爺…早安…」
琉璃和軟軟也醒了,像兩只剛睡醒的奶貓,睡眼惺忪地,用柔軟的小臉在您的胸膛和手臂上親昵地蹭著。
您溫柔地揉了揉她們的腦袋,安撫地拍了拍。但在那溫柔之下,是早已蘇醒的、帶著晨間怒火的龐然欲望。
您翻身,將兩個小東西壓在身下。您先是抓過琉璃,她驚呼一聲,便被您輕易地擺弄成一個M字開腿的姿勢。您扶著那根硬得發燙的龍根,只是在她那幼嫩的穴口研磨,并不深入,享受著她因為恐懼和期待而顫抖的模樣,聽著她小聲的哭泣求饒,直到將她玩弄得淫水泛濫,才放過了她。
接著,您將目標轉向了軟軟。
您沒有任何憐惜,抓過她纖細的腳踝,將她擺成一個任您予取予求的姿勢,便挺動著那根沾滿了琉璃汁液、更顯猙獰的巨物,對準那同樣稚嫩的穴口,狠狠地、一下便貫穿到底!
「啊!爺…好大…好深!」
軟軟立刻發出了又痛又爽的哭吟。她那嬌嫩的小逼對于您來說實在太過稚嫩,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將那小小的穴口撐裂,嬌嫩的子宮更是被毫不留情地一次次鑿開,小小的屁股在您的撞擊下被撞得「啪啪」作響,紅成一片。
這番激烈的動靜,終于驚醒了迷糊中的嫣奴。
她睜開惺忪的睡眼,映入眼簾的,便是您正龍精虎猛地,在她身邊的小姐妹體內瘋狂沖刺的場景。您正處在最后的階段,腰胯瘋狂挺動,每一次都深深地鑿進軟軟的子宮深處,將她小小的身體操得在床榻上不住地搖晃。
「嗚…爺…軟軟要壞了…子宮要被爺捅穿了…嫣姐姐…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