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你摩挲著那腫脹的根部,感受著掌心下傳來的滾燙與戰栗,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玩味,“這都幾日了,還腫成這樣。要是英兒真一輩子都這樣縮不回去了,可怎么辦?以后怕是連最愛的騎馬都騎不了了,會不會在心里偷偷怪爺?”
“…奴不敢…”英奴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身體抖得更加厲害,那份羞恥與被你疼愛的歡愉交織,讓她幾乎說不出話來,“能…能帶著爺的印記,是奴的…榮幸…”
“哦?”你笑了,指腹順著那飽滿的肉條緩緩滑下,感受著上面細微的傷痕紋理,“嘴上說榮幸,可爺瞧著你這小東西,似乎不大聽話呀。今日練拳的時候,可有想著爺?這褲子,中途換了幾條shi的?”
不等她回答,你握著那根肉條的手,開始了惡劣的把玩。你時而用指腹輕柔地畫圈,時而又忽然收緊,惡劣地擠壓。偶爾,你還會用修剪整齊的指甲,輕輕地、帶著戲弄意味地,在那敏感的頂端劃過,每一次,都引得她渾身劇顫,喉嚨里溢出壓抑的嗚咽。
突然,你找準了那顆隱藏在最深處、最為敏感的硬籽,用拇指和食指的指甲,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掐了下去!
“啊嗯——!”
一股極致的、難以言喻的酸爽,如同閃電般瞬間貫穿了英奴的全身!她的雙腿猛地一軟,若不是你另一只手及時扶住她的腰,她幾乎要癱倒在地。一股股熱流不受控制地從她腿心噴涌而出,將你的手和她的大腿內側都淋得一片shi滑,甚至滴落到潔白的地毯上。
她的眼神瞬間渙散,那張英氣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種她自己都未曾見過的、yin靡入骨的騷態。雙眼迷離,紅唇微張,身體不受控制地輕顫、弓起,渴望著更多、更深的刺激。
你卻像是對此毫無所覺,只是繼續著手中的動作,嘴上還不忘問著正事。
“對了,聽婉兒說,將軍府送來的那位千金,你也去看過了?”
英奴還沉浸在那陣銷魂蝕骨的快感中,大腦一片空白,沒能第一時間回答。那根被你玩弄的肉條,酥麻得像要baozha,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快感。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響起,你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力道之大,讓她白皙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五道清晰的指印。
你輕笑著,指甲在那顆敏感的硬籽上又輕輕地刮蹭了一下,語氣帶著幾分慵懶的笑意,“怎么,被爺玩得爽到不會回話了?這可不行啊,爺可不喜歡口不能言的啞巴。”
劇痛與那隱含的威脅讓英奴瞬間清醒過來,她嚇得渾身一抖,連忙道:“奴…奴知錯!回…回爺,奴去看過了!”
“哦?那便說說吧。”你又恢復了那副云淡風輕的模樣,手上掐弄的力道卻絲毫未減,反而像是帶著一種審視的趣味,細細地問道,“那位趙千金,性子如何?骨頭硬不硬?眼里可還有著將門之后的傲氣?可會些拳腳功夫?”
“回爺…”英奴忍受著xiati傳來的、一波強過一波的酸爽浪潮,努力地組織著語言,聲音卻帶著難以壓抑的嬌喘,“那位趙姑娘,性子的確剛烈,眼神很傲,像…像一匹還未被馴服的野馬。奴看她步履穩健,指節粗糙,應是常年習武,身手底子不錯,只是…”她頓了頓,似乎在斟酌用詞,“只是…奴覺得她…還沒看清自己的處境。”
你聽完,漫不經心地笑了笑:“聽起來,倒跟英兒你當初…有幾分相像呢。”
話音剛落,你反手輕輕地扇了她一巴掌,力道不大,卻恰好落在她另一邊的臉頰上,那聲音輕柔得像情人低語:“當然了,比起那賤奴,英兒如今,可是要乖得多了。”
這打一下、再給一顆甜棗的手段,讓英奴的心神劇烈震蕩。屈辱與被肯定的甜蜜交織在一起,化作更強烈的電流,竄遍四肢百骸,那根被你把玩的肉條,更是因這份復雜的情感刺激而瘋狂顫抖,噴出了更多的水液。
你殘忍地、慢條斯理地,用指甲反復掐著那顆早已被玩弄得硬挺不堪的敏感硬籽,看著她因為這極致的酸爽而淚眼朦朧、失禁連連的模樣,才用一種近乎殘忍的溫柔語氣問道:“英兒在軍中待過,想來對付那些不聽話的刺頭,最有經驗了。你說,像那樣一只不識抬舉的‘野馬’,爺該怎么管教,才能讓她最快地明白自己的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