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醒來時,天光已大亮。
昨夜那張承載了無盡淫靡的餐桌,連同那攤在上面被操干得神智不清的「狐貍精」,都早已被下人們收拾得干干凈凈,仿佛那場荒唐的盛宴只是一場春夢。
豐奴此刻正跪在您的床邊。她已換上了一身素雅的侍女服,洗漱干凈,只是臉頰依舊紅腫,眼角眉梢卻是化不開的春情與滿足。她剛剛伺候您更衣完畢,便又順從地解開您的褲子,張開小嘴,接下了您那第一泡充滿了陽剛氣息的晨尿,一滴不漏地盡數吞咽下去。隨后,她便像一只最溫順的貓兒,用溫熱的口腔與靈巧的舌頭,仔細地為您清理著,將那根尚在沉睡的巨物,舔舐得光潔如新。
就在這時,一名婢女在門外輕聲稟報,說是晴夫人與婉夫人昨夜受了風寒,今日身子不適,精神恍惚,下身更是酸軟無力,實在起不來床,特來向您告假,懇請恩準。
您聽著這番稟報,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戲謔的輕笑。
「風寒?」您懶洋洋地開口,「爺看她們是昨夜被『凈化』得太徹底,身子骨都輕了幾兩,飄起來了吧?!?/p>
您對著門外說道:「罷了,既是身子不適,便讓她們好生歇著。告訴她們,那堆鞋子,爺不急著用,什么時候休息夠了,什么時候再去擦??汕f別累壞了身子,不然,就沒力氣享受爺后續的『賞賜』了?!?/p>
門外的婢女領命而去。
您低下頭,看著正專心致志地伺候著您的小嘴,伸手在她那肥碩的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掌。
「啪。」
「騷狐貍,」您輕笑一聲,「變回人了?」
豐奴抬起那張依舊紅腫的嬌媚臉蛋,討好地在您的腿上蹭了蹭,聲音嬌媚入骨:「回大王,小妖的魂兒,早就在昨夜被大王的龍根給操走了?,F在這副身子,不過是大王您留在人間的一具,只會吃飯喝尿、張開腿挨操的肉偶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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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早膳,您想著自回來后,還未曾召見過英奴,心中也確有要事與她分說,便信步走向了她那座位于王府東廂,簡樸得近乎肅殺的聽風苑。
院內空無一物,只有一片被踩得無比堅實的黃土地。英奴一身利落的黑色勁裝,正手持一柄無鋒的重劍,閉目立于院中,周身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凜冽氣息。
聽到您的腳步聲,她猛地睜開眼,那雙眸子里,瞬間迸發出狼崽般的警惕與兇光。但在看清是您之后,那兇光便立刻化作了最絕對的、毫無保留的臣服與狂熱。
「爺?!顾龁蜗ス虻?,頭顱低垂。
「起來吧,」您淡淡地說,「許久未曾活動筋骨了。讓爺瞧瞧,你有沒有變得遲鈍。」
「是!」
英奴起身,沒有絲毫猶豫。她握緊重劍,整個人的氣勢陡然一變,方才的溫順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從尸山血海中磨礪出的、最純粹的殺意。
她動了。
沒有花哨的招式,只有最直接、最致命的劈、砍、刺。她的每一劍,都帶著破風的呼嘯,直指您的咽喉、心臟、丹田等所有要害。她的身法快如鬼魅,步伐沉穩,攻勢如潮,猶如一頭真正的、在戰場上獵殺生命的母狼。
然而,她的所有攻擊,在您面前,都顯得那樣的徒勞。
您甚至沒有拔劍,只是赤手空拳,在那密不透風的劍網中,閑庭信步。您的身形看似緩慢,卻總能在間不容發之際,以最微小的幅度,避開那致命的鋒刃。您的手指,時而如鐵鉗般,精準地鉗住她的手腕,讓她那力道萬鈞的劈砍無功而返;時而又如靈蛇出洞,輕巧地點在她的劍脊之上,將那凌厲的劍勢輕易化解。
英奴雖是在尸山血海中滾殺出來的絕頂高手,比之舒奴那種溫室中的花朵不知強了多少倍,但她的這一身本事,歸根結底,卻是您一手調教、塑造而成。您比她自己,更了解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發力,每一個破綻。
戰斗持續了將近一炷香的時間。英奴的額頭已滿是汗水,呼吸也變得急促,攻勢卻愈發瘋狂,近乎是在燃燒自己的生命。
您終于像是失去了耐心。在她又一記勢大力沉的橫掃過來時,您不閃不避,反而欺身而上,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鉆入了她的懷中。您的手掌,輕輕地貼在了她的胸口。
英奴的瞳孔猛地一縮。
下一秒,一股看似輕柔、實則霸道無比的內勁,透體而入。她只覺得胸口一麻,渾身的力氣仿佛被瞬間抽空,手中的重劍再也握不住,「哐當」一聲掉落在地。而她整個人,也軟軟地倒了下去,正好被您攬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