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饒有興致地看著地上那具已經(jīng)徹底被情欲浸透的身體,慢悠悠地重復(fù)著你的問題:
“英兒要怎么報答爺?嗯?”
英奴趴在地上,劇烈地喘息著,好半晌才積攢起一絲力氣。她沒有抬頭,只是將額頭深深地抵在冰涼的地磚上,用一種近乎于獻祭的、虔誠而沙啞的嗓音回答道:
“奴的這條賤命,這副身子,都是爺?shù)摹斚肴绾危闳绾巍V灰茏尃敋g心,便是將奴的骨頭一寸寸碾碎,奴也…心甘情愿。”
“說得好聽。”你輕笑一聲,俯下身,將那瓶散發(fā)著異香的《合歡花露》放在她面前,“既然如此,那便先用這副身子,好好試試這件貢品吧。”
你頓了頓,補充道:“自己來,把這花露,仔仔細(xì)細(xì)地,涂滿你那根不聽話的小雞巴。每一處,都不能落下。”
“是,爺。”
這個命令,比任何鞭打都讓她感到羞恥。英奴顫抖著手,拿起那冰涼的玉瓶。她閉上眼,另一只手屈辱地探入自己濕透的褻褲,分開腿心,將那根早已腫脹不堪、硬挺如小指的肉條暴露在空氣中。
她拔開瓶塞,將瓶口傾斜。
一滴清涼的、帶著濃郁花香的蜜油,精準(zhǔn)地滴落在那根肉條最頂端的、敏感的頂端上。
“嘶……”
英奴倒吸一口涼氣,身體不受控制地彈了一下。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刺激,初時是極致的冰涼,仿佛一塊寒玉貼上了烙鐵,但不過一息之間,那股涼意便迅速轉(zhuǎn)化為一股溫?zé)幔⒁泽@人的速度,向著滾燙攀升!
她不敢遲疑,連忙用指尖將那滴蜜油勻開。指腹所過之處,仿佛都燃起了一叢細(xì)小的火焰,讓她腿心的那根小東西,在掌中愈發(fā)硬挺、滾燙。她仔細(xì)地將整根肉條,從根部到頂端,甚至連同根部那兩片被你賞玩得有些紅腫的嫩肉,都涂抹均勻。
做完這一切,她已經(jīng)香汗淋漓,呼吸急促,腿心那處更是燙得驚人,仿佛隨時都會燒起來。
你滿意地看著她這副模樣,拿起桌上的《玉髓歡鑒》,慢條斯理地說道:“開始吧,就從這第一式,‘蜻蜓點水’。”
英奴認(rèn)命地拿起那枚蜜色的玉髓歡,將其湊近自己那根已經(jīng)燙得發(fā)亮的小肉條。
她試探著,用那玉器渾圓的一端,極輕、極輕地,碰了一下肉條的頂端。
“啊!”指定網(wǎng)址不迷路:biqudog
只是一下,英奴便失聲驚叫出來。那是一種被放大了十倍不止的快感!玉髓的溫潤,混合著花露的滾燙,像一股強烈的電流,瞬間竄遍四肢百骸!她感覺自己那根小東西,幾乎要在這一下輕觸中直接噴射出來。
“怎么了?”你明知故問,語氣中帶著一絲懶洋洋的戲謔,“還沒用力,英兒就要不行了?”
“不…不是的,爺…”她帶著哭腔,聲音抖得不成樣子,“是這藥…太…太厲害了…”
“那便讓爺看看,它究竟有多厲害。”你命令道,“繼續(xù),別停。”
英奴咬緊牙關(guān),開始了那甜蜜的折磨。她握著玉髓歡,模仿著蜻蜓點水的姿態(tài),在那根硬挺的肉條上,時快時慢、時輕時重地,點、啄、碾、磨。
每一次觸碰,都帶給她一陣劇烈的戰(zhàn)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