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聽著豐奴那番下賤至極的自白,臉上那充滿愉悅的嗤笑愈發(fā)濃烈。
您松開捏著她下巴的手,轉(zhuǎn)而又是一個巴掌,清脆地甩在她另一邊臉上。
“啪!”
“千里迢迢,送逼上門,”您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語氣中滿是輕蔑,“你說你,賤不賤吶?”
“賤…小妖最賤…”豐奴被打得眼冒金星,眼神卻更加狂熱,“小妖就是為了讓大王您這根獨一無二的陽具,來肏我這千里送上門的賤逼,才修煉成人的!”
她的回答似乎取悅了您。您臉上的冰冷忽然散去,換上了一副惡魔般溫柔的笑容。您用指腹輕輕擦去她嘴角的血跡,聲音柔和得令人心悸:“方才,本王喝了你這騷狐貍的奶。咱們?nèi)俗逵芯渌自挘小阂孕窝a(bǔ)形』。既然喝了你的,本王也發(fā)發(fā)善心,給你補(bǔ)補(bǔ),如何?”
豐奴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這話中潛藏的、天大的恩典。她整個人都亮了起來,眼中迸發(fā)出灼人的光芒,身體更是迫不及待地向前蠕動,試圖去親吻您的下身。
然而,她剛一動,胸前那對飽滿的乳肉便傳來一陣劇痛。您重重地擰了一下她的奶頭,方才還溫柔的語氣瞬間變得冰冷。
“果真是沒規(guī)矩的野東西!”您斥道,“本王準(zhǔn)你動了嗎?見到本王,還不先給你未來的『小主子』請安問好?!”
豐奴嚇得渾身一哆嗦,連忙將頭埋在地上,不敢再有絲毫妄動。
“小妖…小妖知錯…請大王責(zé)罰…”
您沒有理她,反而轉(zhuǎn)頭,溫柔地摸了摸一直乖乖跪在您膝下、探著小腦袋看戲的軟軟。
“軟軟,”您的聲音寵溺又溫柔,“你來告訴這只蠢狐貍,你的『小主子』,現(xiàn)在想說什么了,嗯?”
軟軟仰起那張還有點腫的小臉,她看看您,又看看地上跪著的豐奴,然后很認(rèn)真地側(cè)過頭,將耳朵貼在了您的褲襠上,像是在仔細(xì)傾聽。片刻后,她才抬起頭,奶聲奶氣地、一本正經(jīng)地代為“傳話”:
“回爺?shù)脑挘≈髯诱f…它很生氣!它說這只狐貍精好大的膽子,見了它們竟敢不跪下磕頭!還說…還說她嘴巴那么臭,定是吃了不少野男人剩下的東西,它嫌臟,不想讓她碰!”
這番天真又殘酷的傳話,讓豐奴的臉色瞬間慘白。而一旁正在用逼肉費(fèi)力摩擦著靴子的晴奴和婉奴,更是羞得身體一軟,險些癱倒在地。
您聽完,滿意地輕笑一聲,揉了揉軟軟的頭頂以示獎勵。隨后,您才轉(zhuǎn)過頭,用一種輕蔑的眼神看著豐奴,像是恩賜一般,將她那滿頭青絲按到了您的胯下。
豐奴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感覺一張溫?zé)岬摹⑿入拇笞欤粡?qiáng)硬地捅進(jìn)了她的口中。下一秒,一股滾燙的、強(qiáng)勁有力的尿柱,便毫無預(yù)警地、狠狠地沖入了她的喉嚨深處!
“唔…唔唔!”
她被嗆得雙眼圓睜,眼淚直流,卻不敢吐出分毫,只能拼命地、大口地吞咽著來自您的「補(bǔ)品」。您尿了許久,才終于結(jié)束。在她還沒從那股被灌滿的窒息感中緩過來時,您便抽出了那根依舊半硬的、碩大無朋的龍根。
您握住那份量十足的根部,像是揮舞著一柄肉鞭,對著豐奴那張沾滿了您尿液的、嬌媚的臉,左右開弓地狠狠抽打起來!
“啪!啪!啪!”
那沉重的肉莖和囊袋打在臉頰上,發(fā)出清脆而淫蕩的響聲,將她的臉抽得迅速紅腫起來。
您一邊打,一邊惡意地戲謔:
“好喝嗎?騷狐貍!”
“唔…好喝…謝大王賞賜…”
“跟你在夢里吃的那根比起來,哪根更好吃啊?嗯?”
“是…是眼前這根…是主人的…”她的聲音破碎不堪,混雜著哭腔與濃重的鼻音,“夢里那根…連給主人的這根提鞋都不配…”
---
您打夠了,才意猶未盡地停下手。您踢了踢她癱軟的身子,鄙夷地嗤笑道:“瞧瞧你這身子,水多得跟什么似的。從你那狐貍洞一路跑到這京城來,怕不是把官道都給淹出了一條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