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輕松地解開束縛,將她那軟得像面條一樣的身體,一把抱了起來,大步走向一旁的軟榻,將她扔了上去。
您俯下身,看著她那兩處被燭火與蠟油蹂躪了一整晚的、又紅又燙、腫脹不堪的嫩穴,它們此刻正微微張合著,流淌著清液,散發著一股淫靡的熱氣。
您沒有任何前戲,扶著自己那早已昂揚的巨物,對準那濕熱的穴口,狠狠地、一下便插了進去!
「啊!」
灼熱、腫脹、敏感……所有的感覺交織在一起,讓嫣奴發出一聲痛苦又滿足的尖叫。她的身體猛地弓起,雙手死死地絞住了身下的床褥。
您的巨物被那滾燙緊窒的嫩肉包裹著,熱度驚人。您沒有立刻抽插,只是將龜頭,惡劣地、深深地頂在她那同樣被燙得異常敏感的子宮口上。
您低頭,在她耳邊用充滿了色情意味的聲音戲謔道:「嫣兒一開始倒沒說錯,你這逼…確實又緊又會吸。」您故意頓了頓,感受著那穴肉因為刺激而產生的痙攣,語氣愈發揶揄,「更重要的是…」您拉長了聲音,「還很熱。燙呼呼的,像個小火爐。爺的雞巴頭兒才剛進來,就被你這被燭火蒸熟了的騷逼,燙得精神百倍。」
說著,您用那碩大的龜頭,在那濕燙的、緊閉的嫩口上,惡意地、一圈一圈地研磨著。
「嗚…爺…好燙…嫣兒的逼要被爺的…大東西燙壞了…」嫣奴被磨得渾身亂顫,哭著浪叫,聲音卻是嬌媚入骨,「求爺…求爺快進來…把嫣兒的騷子宮也燙熟…」
您重重地在她那顫抖的小屁股上打了一下,發出清脆的響聲,然后腰腹猛地發力,那被子宮口頑強抵抗的巨物,便勢如破竹地、狠狠地破開了那層關隘,將外面剩下的半截,也盡數塞了進去!
「啊啊——!進去了!爺進來了!」
那是被徹底填滿、貫穿的感覺!
您開始在她那滾燙的子宮里,大開大合地干了起來,同時,嘴里的葷話也沒有停下。
「聽見了嗎?噗嗤噗嗤的,這是爺在操你那被蒸熟了的子宮呢!」您掐著她的腰,每一次都狠狠地操到最深處,「瞧瞧,子宮嘴兒都被蠟燭的熱氣蒸乖了,現在正死死地咬著爺的龜頭,一口一口地吃著爺的精氣呢!」
「嗚…吃了…嫣兒在吃爺的…好大的龜頭…」嫣奴被操得神智不清,只會跟著您的話浪叫,「爺的龜頭把嫣兒的子宮都肏開了…好爽…嫣兒的逼要被爺肏爛了…」
「賤婊子,爽不爽?嗯?」您加快了速度,腰胯迅猛地擺動起來,粗長的龍根在她小小的宮腔內橫沖直撞,每一次抽出都帶出大片的淫水,每一次撞入都發出「啪啪」的、清脆響亮的肉擊聲。您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扇在她那隨著撞擊而晃動的嫩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紅痕。
嫣奴那小小的、平坦的腹部,已經能清晰地看到一條猙獰的、屬于您的凸起。她被操得無助浪叫,雙手胡亂地在身下抓撓,絞緊的床褥早已不成樣子。
「啊…爺…慢點…要死了…嫣兒要被爺的大雞巴操死了…」
您掐著她的腰,每一次都狠狠地操到最深處,在那小小的宮腔內碾磨,帶出大片的淫水與不堪的水聲,徹底地、將這個「燭臺」,變成只會承歡的、您專屬的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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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連續不斷的、暴風驟雨般的撞擊下,嫣奴的意識漸漸模糊,身體的本能驅使著她逃離這滅頂的快感。她趁著您一次抽出的間隙,用盡全身力氣,手腳并用地,竟然真的向前挪動了半分,那被撐開到極致的穴口,也因此脫離了您的掌控。
您挑了挑眉,非但沒有阻止,反而好整以暇地停下了動作,就這么抱著手臂,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嫣奴吃力地、狼狽地向前爬行著,身后留下一道濕亮的水痕。她太累了,動作遲緩得可笑,好不容易,那碩大的龜頭才將將滑到了穴口。
就在她以為自己能逃脫的瞬間,您突然出手,鐵鉗般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纖細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