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和軟軟立刻乖巧地爬了過來,一人一邊,像最虔誠的信徒,用她們溫軟的香舌,仔細地將你那根剛剛結束征伐的“神威”舔舐干凈。她們的小嘴溫熱shi滑,一絲不茍地清理著上面沾染的豐奴的yinshui與你的余精,眼神里滿是狂熱的崇拜。
你享受著這份溫順的伺候,瞥了一眼墻上的西洋鐘,才發現時辰已然不早,早已過了你平素用膳的點。
你正想開口,寢殿的門便被輕輕叩響了。
“爺?”是婉奴的聲音,永遠那么溫柔,卻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關切,“早膳已經備下許久了,您…”
話未說完,晴奴更為干練清脆的聲音便接著響起:“爺,時辰不早了,該用膳了。”
你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這兩個女人,確實是你最得力的賢內助,總能將你的起居打理得井井有條。
“進來吧。”你的聲音帶著一絲剛饜足后的慵懶,“傳膳。”
門被推開,婉奴與晴奴一前一后走了進來。她們皆已梳妝整齊,身著合體的錦緞長裙,一個溫婉如水,一個行事利落,是你府中兩道最別致的風景。她們一進門,便看到了室內的景象——你赤裸著身體安坐在床沿,兩只最受寵的小mugou跪在你胯下專心伺候,而不遠處的地毯上,癱著一具被玩弄得凄慘不堪、渾身狼藉的肉體。
晴奴的目光在豐奴身上一掃而過,眼神平直,像是在評估一件物品的殘余價值和清理的麻煩程度,隨即便移開了視線,顯然這等小事不值得她多費半分心神。而婉奴的眉頭,卻不易察覺地輕輕蹙了一下。她的視線落在豐奴身上時,那溫和的眼眸深處閃過一絲不贊同。
她當然不會嫉妒一個承寵的奴,在她看來,奴婢們能用身體取悅你是她們的福氣。但這福氣,不該以耽誤你的身體為代價。在婉奴的心中,府里的一切規矩都為你而設,而按時用膳,便是維護你身體康健的頭等大事。豐奴只顧著自己浪騷承歡,卻讓爺錯過了膳食,這便是失職,是沒有分寸。
你自然將婉奴那細微的神情變化盡收眼底,卻并不在意。你擺了擺手,示意琉璃和軟軟退開。下人們魚貫而入,手腳麻利地將地上的豐奴拖走清理,又迅速地收拾了房間里的狼藉,換上新的熏香,并在寢殿的臨窗軟榻邊擺上了一桌精致的早膳。
你隨意披上一件絲質長袍,在主位坐下。婉奴和晴奴也隨之入座,一左一右,親自為你布菜。琉璃與軟軟則乖巧地跪在你腳邊,小腦袋剛好能從桌沿下探出,用孺慕的眼神仰望著你。
“賬房那邊,上個月的賬目核算得如何了?”你夾起一塊水晶蝦餃,隨口問道。
婉奴立刻柔聲回答:“回爺,都已核算清楚,絲綢和香料的生意都漲了兩成,奴已將賬本放在您書房了。”她一邊說,一邊為你盛了一碗溫熱的燕窩粥。
“嗯。”你點了點頭,又看向晴奴。
晴奴的語速比婉奴要快上一些,聲音清脆,字字清晰:“南邊新買來的那批貨,奴已經讓人調教了三天。有幾個底子不錯,只是還需些時日打磨。倒是其中一個,頗有些英奴當年的風范,或許能給爺添些新樂子。”
你聽著她們的匯報,不時應一聲。你將手中吃了一半的蝦餃,隨手遞到嘴邊,琉璃立刻像只等待喂食的雛鳥,仰起小臉,張開櫻桃小嘴,乖巧地將那半塊蝦餃接了過去,滿足地咀嚼起來,還不忘伸出舌尖,將你指尖沾染的醬汁也舔舐干凈。
你笑了笑,又端起燕窩粥喝了一口,覺得味道不錯,便將碗遞給了另一邊的軟軟。軟軟受寵若驚,小臉漲得通紅,連忙用雙手捧過玉碗,小口小口地將你喝剩下的粥喝得一滴不剩,仿佛那是世間最無上的瓊漿玉液。
用膳的氣氛平靜而壓抑,只有碗筷偶爾碰撞的輕響,以及你腳邊那兩只小狗細微的吞咽聲。
“對了,”你放下手中的銀箸,端起茶杯,用杯蓋漫不經心地撇著浮沫,“前些日子,那幾個世家送來的,都安置妥當了?”
你口中說得隨意,婉奴和晴奴卻立刻正襟危坐。她們深知,這不僅僅是家事,更關系到你與外界那些大家族的微妙聯系。那些所謂的“聯姻”,不過是他們削尖了腦袋想攀附你的權勢,獻上家中女兒作為最精美的貢品罷了。
婉奴放下筷子,柔聲回道:“回爺,都已安置妥當。按照您的吩咐,都先安排在府邸東側的‘綺羅院’住下了。爺前日看過了蘇家和林家的姑娘,奴便自作主張,先給了她們‘奴’的位份,分別賜名蘇奴和林奴,也好讓下人有個稱呼。”
“嗯,”你輕應一聲,不置可否,“你看著如何?”
婉奴沉吟片刻,細細道來:“蘇奴性子瞧著最是溫婉,一手琵琶彈得極好,是個雅致的解語花。林奴則活潑些,眼里很有活,懂得看人臉色,應是個機靈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奴瞧著,她們的心思都多了些。”婉奴的語氣依舊溫和,話語卻一針見血,“不像琉璃和軟軟這般,眼里心里都只有爺。”
你輕笑了聲,沒說話。心思多,才好玩。
你將目光投向晴奴,她會意,用清晰利落的語調補充道:“除了那兩位,將軍府送來的那位小姐,奴倒覺得有幾分意思。”
“哦?”
“性子很傲,骨頭也硬。奴讓嬤嬤去教她規矩,她雖不敢反抗,但那眼神,跟頭沒馴服的野馬似的。”晴奴的嘴角罕見地勾起一抹精干的弧度,“奴想著,或許能調教成下一個英奴,給爺添個耐玩的物件。”
你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她的看法。“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