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
蘇奴和趙奴被她這番露骨而驚世駭俗的言論氣得臉色煞白,渾身發抖。
林奴卻只是搖了搖頭,不再與她們爭辯。夏蟲不可語冰。沒有親身經歷過那種被徹底摧毀再重塑的過程,她們永遠不會明白。
她轉身,在婢女的攙扶下,緩緩走進自己的房間。她們的憤怒,在她看來,不過是井底之蛙對天空的無知叫囂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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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中,婢女立刻為她備好了熱水和藥膏。當褪去衣物,看著自己身上那些青紫交錯的吻痕、掐痕,以及那依舊紅腫不堪、被你撐得變了形的私處時,林奴的眼中沒有羞恥,只有一種近乎朝圣的迷醉。
婢女心疼地為她清洗著身體,當溫熱的巾帕觸碰到最深處時,林奴舒服得喟嘆一聲,只覺得那里依舊是滾燙的,依舊殘留著你巨物的形狀。
“主子…”婢女看著那凄慘的景象,忍不住小聲道,“您…受苦了?!?/p>
“這不是苦。”林奴輕聲道,語氣溫柔而堅定,“這是福氣。”
她躺在床上,任由婢女為她上藥,目光落在那些被隨意放在桌上的賞賜上。那些曾經能讓她欣喜若狂的綾羅綢緞、珠釵首飾,此刻在她眼里,卻失去了原有的光彩。
她知道,這些東西,不過是附屬品。真正的、最珍貴的賞賜,是昨夜你射在她身體深處的、那些滾燙的精水,是你在她耳邊說的那句“爺不討厭聰明人”,是…你允許她,成為你所有物的那份資格。
她閉上眼,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又回憶起昨夜那顛鸞倒鳳的瘋狂,回憶起你那根無堅不摧的巨物,是如何在她身體里開天辟地。
她忽然明白了軟軟的話。
爺的雞巴,是真的會“認路”。它不僅能找到女人身體里最敏感的那條路,更能找到…通往女人靈魂深處、徹底將其征服的那條路。
而她,林奴,已經在這條路上,心甘情愿地,獻上了自己的一切。她開始由衷地,為院子里那兩個還在堅守著可笑驕傲的“姐妹”,感到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