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俯視著跪在地上的趙青鸞,看著她那張煞白的臉,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她此刻的模樣,像極了被霜打蔫了的驕花,卻仍兀自緊繃著那最后一絲可笑的傲氣。
「怎么?還在癡心妄想?」你的聲音輕柔得像三月春風,卻夾雜著冰碴,「你進了這府邸也有幾日了吧?你捫心自問,你的父母,可曾派人來關心過你一句?可曾有過一封家書,哪怕只是寥寥數語,問問你在此處,是否安好?」
趙青鸞的身體猛地一顫,她蒼白的唇瓣微微顫抖。的確,她入府至今,音訊全無。她曾說服自己,那是因為父親事務繁忙,或者只是尚未安排。但被你這樣赤裸裸地戳破,那份自我欺騙便搖搖欲墜。
你瞧著她那副強撐的模樣,笑意更深了,語氣卻轉為一絲近乎憐憫的嘲諷:「也難怪,你趙家將軍是個聰明人。知道爺這里,可不是隨便什么阿貓阿狗都能說得上話的地方。你既沒有得寵,又沒能為他帶來實質的好處,他又怎會蠢到派人來打聽,萬一惹得爺不快,反而壞了大事呢?」
你語氣微頓,抬手把玩著指尖,輕描淡寫地道:「畢竟啊,爺雖然不追究他那點小把戲,但他辦砸了西北邊防那檔子事,牽涉甚廣,可不是光靠送個女兒就能平息的。爺看在他獻上的那份禮還算投爺所好,又念著他日后或許還有用處,才沒有將他直接棄用。而你嘛…不過是他用來討好爺,順手附上的『贈品』罷了?!?/p>
這句話,像一柄無形的利刃,直插趙青鸞的心臟。她猛地抬頭,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痛苦。贈品?她竟是贈品?她自詡將門嫡女,天之驕女,此刻卻被你輕描淡寫地貶低至此。
「不…不可能…」她搖著頭,眼淚終于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父親…父親明明那么寵我!他親手教我武藝,他總是夸我是趙家的驕傲…他不可能把我當作…當作一件死物…」
「寵愛?」你嗤笑一聲,隨意地一揮手,仿佛拂去粘在指尖的灰塵,「你可曾見過婉兒和晴兒她們的父親,將自己的女兒當做『贈品』?那才叫真正的寵愛,真正的愛重。在他們眼中,她們的女兒,是值得用整個家族去守護的珍寶,更是與爺維系情誼的橋梁,而不是隨意可舍棄的棋子。」
你的目光轉向跪在你腳邊的英奴,眼神中帶著一絲欣賞的溫柔:「英兒也是。她將自己的一切,包括她最引以為傲的武藝與忠誠,都獻給了爺。而爺也將她視作珍寶,不僅疼愛她的身子,更懂得欣賞她的心性?!?/p>
你再轉回頭,看向趙青鸞,語氣再次變得冷漠而嘲弄:「而你呢?你所謂的驕傲,在爺看來不過是無知。你所謂的寵愛,不過是父母在權衡利弊后,一場無情的交易。現在,你還覺得,你身為趙家嫡出的女兒,就能擺脫命運,被你那『疼愛』你的父親,重新接回去了嗎?」
趙青鸞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她所有的驕傲,所有的認知,都在你這番輕描淡寫卻字字誅心的話語中,徹底崩塌。她大口喘著氣,淚水模糊了雙眼,最終,她像一灘爛泥般,徹底癱軟在地,只剩下低低的、絕望的嗚咽。
你見她這副模樣,眼中的玩味更甚。你輕輕拍了拍身旁英奴汗shi的小臉,語氣中帶著一絲興致盎然的戲謔:「英兒,看來你這趙妹妹,心性比你想象的,可要脆得多呢。不過也好,省了爺不少功夫。來,教教她吧。都是習武之人,你應當最清楚,如何才能讓她們徹底地,從筋骨到靈魂都『爽』起來。」
英奴聽到你的命令,身體猛地一僵,那根被吸吮得脹大紅腫的肉條,因這句話而更瘋狂地抽動起來。她的臉漲得通紅,那是羞恥、情欲與你賦予的權力交織的復雜情緒。
「是…爺…奴…奴領命…」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體內那洶涌的快感。盡管腿間依舊酥軟顫抖,但她的手卻毫不遲疑地伸向兵器架,穩穩地抽出一條你常用的、軟硬適中的烏木鞭。
「璃兒、軟軟,」你轉頭對著身邊兩個小東西,隨意地吩咐道,「到爺身邊來,繼續伺候著?!?/p>
兩個小家伙立刻爬到你身邊,琉璃乖巧地坐在你膝上,伸出小手,熟練地解開你的腰帶,然后熟門熟路地將那昂揚的肉刃握入掌心。軟軟則更是機靈,直接趴在你大腿上,小臉貼近,伸出丁香小舌,細致地舔舐著那飽滿的龜頭。
你享受著小狗們的伺候,目光卻一瞬不瞬地盯著英奴。
英奴走到癱軟在地的趙青鸞面前,她高大的身形,此刻對趙青鸞而言,無異于一座難以逾越的高山。
「趙姑娘,抬頭!」英奴的聲音,恢復了往日軍中那不容置喙的威嚴。
趙青鸞全身顫抖著,緩慢地抬起頭。當她看清英奴此刻的模樣——那赤裸的下身、紅腫的肉條,以及她手中那條烏黑的鞭子時,她的眼中充滿了恐懼。
「從今日起,你已不再是趙家千金?!褂⑴滞笠欢?,烏木鞭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度,發出「咻」的一聲輕響,卻沒有落下,只在趙青鸞面前的空氣中劃過,「你是罪奴,是爺的玩物。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滴血,都將被爺徹底占有,直到你發自內心地臣服。就像…就像我一樣。」
說罷,英奴的鞭子突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