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您卻只是不以為然地嗤笑一聲:“這些?你那兩個姐姐,哪個不會?豐奴那狐貍逼,不比你更會吸?爺還缺你這一個?”
這話如一盆冰水,澆得嫣奴心頭冰涼。她那嬌俏的小臉瞬間煞白,拼命地想著,自己到底有何獨特之處,能讓您高看一眼,卻急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您正打算繼續戲謔地折磨她,看她還能想出什么花樣來。
就在這時,總管在門外輕聲回稟:“爺,陳校尉求見,說是有北境軍務的急報。”
您玩味的表情頓時收斂,恢復了平日的沉穩威嚴:“讓他去議事廳候著。”
“是。”
您拍了拍懷中早已嚇得不敢動彈的嫣奴的小臉,語氣瞬間變得溫和,帶著一絲輕哄::“聽見了?爺有正事要辦。你乖乖在這兒待著,爺去去就回。”
嫣奴如蒙大赦,但聽到您溫柔的語氣,心中又涌起無限的眷戀。她大著膽子,抬起頭,用自己的臉頰在您的胸膛上親昵地磨蹭了一下,軟軟地撒嬌:“那…爺要快點回來…嫣兒等著爺…”
您正要起身,目光不經意間掃過一旁燭臺上那跳躍的火焰,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惡劣的輕笑。那燭臺是前朝的貢品,通體由整塊羊脂白玉雕琢而成,底座是盛開的蓮花,燭托則是一對交頸的天鵝,造型精美,卻也冰冷。
您回過頭,捏住嫣奴的下巴,看著她那雙迷濛的眼睛,那眼神讓她不寒而栗。
“方才爺問你,你這逼有何用處,你答不上來。”您的聲音輕柔,卻充滿了不容置喙的命令,“既然如此…嫣兒這身子除了會發騷,也沒什么大用。便給爺當個燭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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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吩咐下人將嫣奴帶下去“準備”,自己則稍微整理了一下衣冠。在起身前往議事廳之前,您走到了正好奇地看著下人布置刑架的琉璃和軟軟身邊。
您彎下身,溫柔地摸了摸她們的頭。您的語氣溫柔得像是春風,問出的話卻是世間最惡劣的低語:
“璃兒,軟軟,爺教過你們,書房里的燭臺,若是蠟燭燒完了,該怎么辦呀?”
“回爺!”軟軟立刻搶答,聲音軟糯又驕傲,“要換上新的蠟燭!這樣爺晚上看書,才不會傷了眼睛!”
“真聰明。”您滿意地輕笑,隨即用下巴指了指那個已經被剝光了衣服、開始被綁上刑架的嫣奴,她正驚恐地看著您,不住地搖頭。“所以,等會兒嫣姐姐這兩個洞洞里的蠟燭,要是燒完了,該怎么辦呢?”
“也要換上新的!”琉璃也跟著大聲回答,眼中閃爍著完成任務的興奮光芒,“要一直亮亮的,等爺回來!”
“真乖。”您的笑容溫柔寵溺,伸手捏了捏她們的小臉,“所以,今晚要好好盯著嫣姐姐,知道嗎?看到蠟燭快要燒到底了,就記得幫她換上旁邊備好的新蠟燭。可不能讓火滅了,也不能讓火燒到嫣姐姐的嫩肉,不然燭臺就壞了,知道嗎?”
您頓了頓,看著嫣奴那絕望的眼神,又壞心地補充道:“你們看,等會兒嫣姐姐可能會哭,會叫,身子還會一抖一抖地流水。這都是正常的,因為蠟燭很燙,但是她心里很喜歡。就像爺之前操你們的時候一樣,你們不也哭著叫著說舒服嗎?她也是一樣,舒服得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只能哭了。”
“知道啦,爺!”兩個小家伙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她們看著嫣奴那痛苦流淚的樣子,眼中沒有絲毫同情,只有純粹的好奇,以及一種“原來姐姐也很舒服”的、天真的認同感。
您滿意地看著眼前這幅由自己親手創造的、由最純潔與最淫蕩所構成的完美畫面,這才轉身,前往議事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