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機器被重新設(shè)置。晴奴深吸一口氣,仿佛迎接無上榮光的戰(zhàn)士,對上了那根剛剛才讓婉奴爽到失神的“鎖宮龍根”。
她從一檔開始,一檔一檔地向上加。有了婉奴的前車之鑒,她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當那“鎖宮龍根”的霸道吸力與狂暴撞擊落在自己身上時,她才明白那究竟是何等的銷魂地獄。
“嗯…爺…您真是…真是會磨人…”她咬著唇,將呻吟壓成斷續(xù)的抱怨,可那聲音聽起來卻更像是求歡的媚叫。
當她也顫抖著下令開啟第五檔時,同樣的山洪暴發(fā)再次上演。她的反應(yīng)比婉奴更加激烈,尖叫聲中甚至帶著幾分不甘的嬌嗔,仿佛要與這機器一較高下,可最終還是被那毀天滅地般的快感徹底擊潰,在一陣更加猛烈的潮吹中,步了婉奴的后塵,爽到渾身癱軟,口不能言。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悠悠轉(zhuǎn)醒。李嬤嬤和張嬤嬤不知何時已經(jīng)帶著幾個小丫鬟悄聲進來了,正指揮著她們收拾地上的狼藉。
偏廳內(nèi)靜悄悄的,婉奴和晴奴依舊維持著雙腿大張的羞恥姿勢,坐在那兩架冰冷的機器上。那幾根剛剛還在體內(nèi)肆虐的兇器,還深深地埋在身體里,撐得她們的秘穴酸脹不已,每一次無意識的收縮,都能再次感覺到那銷魂的形狀。
她們的身上,滿是汗水與體液混合的痕跡,狼狽不堪,卻又艷色無邊。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郁到化不開的、淫靡的腥甜氣味。
兩人下意識地轉(zhuǎn)頭,看向彼此。
她們看到了對方那張同樣被情欲浸透、淚痕斑駁的臉,看到了對方那空洞失神的眼神,看到了對方身下那一片狼藉的濕痕。一種無言的、荒誕的、卻又無比親密的感覺,在兩人之間流淌。
突然,晴奴看著婉奴那副癡傻的模樣,“噗嗤”一聲,虛弱地笑了出來。
婉奴被她一笑,也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根緊繃的弦,跟著笑了起來。笑著笑著,那喜悅又滿足的淚水又流了出來。
“兩位夫人可算是醒了。”李嬤嬤遞上溫熱的香巾,語氣里滿是見慣了的慈愛,“爺這番心意,可真是疼人疼到骨子里了。”
“嬤嬤又來取笑我們…”婉奴的聲音軟得像一灘春水,“快…快扶我起來…腿…腿都軟成面條了…”
“奴婢在呢。”采心柔聲應(yīng)著,和墨畫一起,小心翼翼地想要將婉奴從機器上扶下來。“夫人每次被爺疼愛過后都是這樣的,奴婢們省得。”
可當那兩根龍根被緩緩抽離身體時,婉奴又是一陣劇烈的顫抖,腿心一軟,一股余韻未消的熱流伴隨著她的驚呼,再次涌了出來。她整個人癱軟在采心的懷里,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
另一邊的晴奴也是一樣光景,被墨畫和張嬤嬤扶下來時,雙腿抖得如同風中的落葉,整個人幾乎都掛在了墨畫的身上,口中還發(fā)出滿足的、細碎的呻吟。
“爺…爺真是…要把人活活爽死才甘心…”晴奴靠在墨畫的肩頭,喘息著,喃喃地說道,可她的眼中,卻沒有半分怨恨,只有沉淪到底的、被徹底征服后的疲憊與無盡的愛意。
婉奴被采心半抱半拖地攙扶著,聽到這話,也軟軟地接了一句:“能…能死在爺?shù)男乃枷隆彩恰齑蟮母狻?/p>
兩人被各自的婢女嬤嬤簇擁著,如同兩朵被暴雨摧殘過后卻更顯嬌艷的花,向著沐浴的湯池而去。偏廳內(nèi),只留下兩架功成身退的淫靡機器,和一地的水漬,靜靜地證明著方才那場由您一手主導的、極致的歡愉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