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撕裂般的劇痛,舒奴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從內部被徹底撕開了。你的拳頭,帶著那可怕的梳子,強行地、粗暴地,擠進了她那神圣而脆弱的子宮!
“舒兒剛剛不是說愿意嗎?”你的嘴上,依舊說著最溫柔的話語,可你的動作,卻是那樣的殘酷無情。
你的拳頭在她溫熱緊窄的子宮內緩緩張開,感受著那柔軟內壁的驚恐收縮,然后,你開始轉動手腕,用那把梳子的倒刺,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刮弄著內里那最為嬌嫩、最為敏感軟肉!
“啊啊啊啊啊啊——!”
舒奴徹底瘋了。那是一種超越了人類認知極限的感受。極致的痛苦與極致的快感,在身體最核心的地方轟然爆發。她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被那梳子的倒刺從肉體里刮了出來,在空中撕成了碎片。她除了發出最原始的、野獸瀕死般的哭嚎,眼球上翻,口吐白沫,再也做不出任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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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將舒奴玩得幾乎成了一灘爛泥,渾身痙攣性地抽搐,幾乎要昏死過去,才終于“大發慈悲”地,將你的手從她那被徹底蹂躪的身體里抽了出來。
你看著她那副被玩壞了的、惹人憐愛的淫蕩模樣,卻沒有絲毫憐憫。你再次扶起你那根殺氣騰騰的巨物,對準那被你玩得一片狼藉的子宮口,狠狠地、又一次捅了進去!
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深,更兇,更狠。子宮被陽具直接填滿的感覺,讓她在昏迷的邊緣又被活生生拽了回來。
你抓著她的雙腿,將她整個人都從榻上架了起來,扛在肩上,開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為暴虐的操干。
“舒兒,”你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如同魔鬼的最后通牒,“爺肏你一下,你就自己用手指,彈一下你的騷肉豆。讓爺看看,你還能不能分得清,到底是子宮被肏更爽,還是騷豆子被彈更爽。”
舒奴的意識已經模糊,但求生的本能讓她聽懂了您的命令。她顫抖著伸出被自己咬得傷痕累累的手,在你每一次狠狠撞擊子宮內壁的同時,用盡殘存的力氣,去彈弄那根早已被虐待得慘不忍睹的陰蒂。
一下、兩下……
她努力地、殘忍地讓自己保持著清醒,去承受這來自體內最深處、和體外最敏感處的、雙重迭加的、能將人徹底淹沒的快感洪流。
然而,在你一次極其刁鉆的、用龜頭狠狠碾過子宮最深處某一點的頂弄中,她終于還是崩潰了,手上的動作,慢了半拍。
你立刻就察覺到了。
你冷哼一聲,在下一次抽出的瞬間,空著的手閃電般地探下,再次捏住了她那根可憐的肉豆,狠狠向外一拉!
“啊啊啊啊——!”
熟悉的、地獄般的恐怖快感再次襲來,將她好不容易凝聚起的一絲神智,徹底擊得粉碎。
而你,就在她這聲慘叫中,將積蓄已久的、滾燙灼人的龍精,一滴不漏地、狠狠地、全數灌進了她那被你親手“梳理”過的、溫暖的子宮深處!
“啪!”
最后,你抽出陽具,一個響亮的、印著你五指印的大掌,重重地落在了她那不住顫抖的、渾圓的屁股上,為這場漫長而淫靡的“恩典”,畫下了一個完美的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