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打夠了,才意猶未盡地停下手。您踢了踢她癱軟的身子,鄙夷地嗤笑道:“瞧瞧你這身子,水多得跟什么似的。從你那狐貍洞一路跑到這京城來,怕不是把官道都給淹出了一條河吧?”
“是…是小妖淫賤…一想到能見到大王,就…就控制不住…”
您懶懶地抬起腳,直接踩在了她那兩片泥濘不堪的肥嫩穴肉上。您的腳趾靈活地分開,一根探入那濕滑的逼穴中輕輕攪動,另一根則在她那緊致的后庭入口處打著圈。那種被您的腳趾玩弄著最私密處的感覺,讓豐奴的身體瘋狂地痙攣起來,淫水流得更歡了。
您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猛地將腳收回,然后一腳踹在她的小腹上,將她踹得向后翻倒。
“就這么饞?”您鄙夷地嘲諷道,“連本王的腳趾頭都想吃進去?真是個餓死鬼投胎的畜牲。”
您慵懶地靠回椅背,好整以暇地看著地上那攤爛泥,問道:“本王就一根雞巴,你這兩口騷肉洞,哪一個想先吃?”
豐奴聞言,眼中迸發(fā)出希望的光芒,她掙扎著想爬起來,急切地開口:“小妖…小妖的騷逼…”
話未說完,又是一個重重的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臉上!
您皺起眉頭,厭惡地斥責道:“看看你這臟逼!被本王的腳玩過了,還想就這么伺候你的小主子?也不怕把外面的灰塵玷污了它們?!”
豐奴徹底懵了。
明明您的腳干凈得連一絲灰塵都沒有,可被您這么一說,她那兩處穴口仿佛真的沾染了世間最污穢的東西。
“小妖…小妖不敢…”她惶恐地辯解,“大王的腳是天底下最干凈的…”
“住口!”您不耐煩地打斷她,“本王說臟,就是臟!”
您對著門外揚聲,語氣中滿是刻意的厭惡:
“來人!給本王拿刷子和皂角水來!把這只母畜這兩口準備用來伺候本王的淫洞,從里到外,給本王好好地刷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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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一下,立刻有兩名身強力壯的婆子,端著木盆和幾把大小不一的、鬃毛堅硬的刷子走了進來。她們面無表情,對眼前這香艷又詭異的場景視若無睹。
她們一左一右地架起幾乎癱軟的豐奴,強行將她的雙腿分開到最大,一個婆子負責按住她,另一個則拿起一把沾滿了皂角泡沫的、最粗的刷子,毫不留情地,對準她那紅腫泥濘的穴口,狠狠地刷了下去!
“啊——!”
豐奴發(fā)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那種感覺,無法用言語形容。堅硬粗糙的鬃毛刮擦著最嬌嫩的穴肉和陰蒂,帶來的不是破皮見血的劇痛,而是一種火辣辣的、無孔不入的、尖銳的刺痛。婆子的動作粗暴而高效,她不僅刷了外面,還將那刷頭的一部分,捅進了穴道內,來回攪動、刷洗。
白色的泡沫混合著她因刺痛而瘋狂分泌的淫水,順著她的大腿流下,看上去淫靡至極。
刷完了前穴,婆子又換了一把小一點的刷子,對準了她那從未被如此對待過的后庭…
整個飯廳,只剩下豐奴那壓抑不住的、混雜著痛苦與羞恥的哭叫聲,以及刷子摩擦肉體時那「唰唰」的、令人頭皮發(fā)麻的聲音。
一旁的晴奴和婉奴,早已嚇得忘了自己還在擦鞋。她們驚恐地看著這一幕,身體抖如篩糠,胯下的濕意卻是無論如何也止不住。
您就這樣,好整以暇地欣賞著這場由您親手導演的、最徹底的「凈化」。
直到那兩處穴口都被刷得紅腫不堪、再也流不出一絲淫水,只剩下干凈的、卻也更加敏感的嫩肉時,您才滿意地點了點頭,揮手讓那兩個婆子退下。
您走到豐奴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被您徹底玩壞了的「狐貍精」。
您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輕聲問道:
“現(xiàn)在…干凈了。告訴本王,哪口洞,想先被本王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