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做不到,對吧?
許昭意覺得很是諷刺。
干嘛要跟他說這些,說來也全都是廢話。
他連最基本的尊重都做不到,更別提自由和愛,那簡直就是天荒夜談。
許昭意沒再糾結,“我的衣服呢?”
“衣帽間。”
許昭意闊步進入衣帽間,拿了一套新睡衣。
蘇之赫把許昭意扔在大床上的外套撿起來,甩了一下,掛到木衣架上。
把她的手機放到床頭柜,插上電源。
又把她脫在地上的鞋襪撿起來,放到洗衣籃里。
他拿出一雙新的拖鞋,放到衛生間門口。
整理好這一切,他回到大床上,掀開被子坐進去,靠著大枕頭,刷著手機。
許昭意進了浴室很久。
洗完澡,吹干頭發,她才從里面出來。
看到門口的拖鞋,她愣了幾秒,穿上走向大床。
蘇之赫挪著身軀往另一邊坐過去,“你睡這邊。”
許昭意剛想繞過去,看到他占了另一邊空位,頓足愣住。
她也并非草木。
當然知道,蘇之赫這是要把她睡的被窩給暖熱了。
蘇之赫在很多地方,都對她挺好的,有些細節也不容忽視。
以至于她在法國那一年,對蘇之赫是很感激的,也覺得他是個很好的男人。
但交易就是交易,她不會投入半點感情。
如果她在法國的時候就喜歡上蘇之赫,那回國這一年,就不會在顧宴醉酒向她表白后,又動了心。
但感情沒有先來后到。
并不會因為先跟蘇之赫睡過一年,就應該先愛他。
許昭意回到床上,躺入被窩里。
她伸手把面前的床頭燈關了,背對著他,閉上眼,低聲下氣問:“今晚,讓我好好休息,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