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斜睨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吵鬧的鸚鵡。
“咋了,這么著急,你也想當(dāng)啊?”
他慢悠悠地開口,每個字都帶著一股子欠揍的從容,“你哪里比得過二哥?有勇無謀,胸大無腦,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
他頓了頓,似乎在回憶什么,然后輕蔑地“呸”了一聲。
就他,上輩子還是自己最后的對手?那是老爺子手底下沒人了,拿他出來湊數(shù)的。
這話的侮辱性極強,弘晝的臉?biāo)查g漲成了醬紫色。
他想反駁,卻發(fā)現(xiàn)自己嘴笨,根本說不過這個從小就一肚子壞水的老狐貍。
有時候還是懷念沒有遇到蘭瓔前那么悶騷的在心里話癆的四哥,而不是眼前這個嘴巴賤兮兮的賤人。
就在這時,蘭瓔的目光,下意識地朝著胤禵的胸口飄了過去。
嗯……確實挺發(fā)達(dá)的。
多年的軍旅生涯,讓他這副年輕的身體顯得結(jié)實而充滿力量。
那飽滿的胸肌,隔著幾層衣料,輪廓依舊清晰可見。
再加上弘晝也是個活潑的人,身材本來就不錯,兩個人糅合的很好。如今弘晝的身體樣貌體型其實是要偏向胤禵的。
“咳!!!”
一聲飽含幽怨和警告的咳嗽聲,強行把蘭瓔的視線拉了回來。
有那么好看嗎?
他也有啊。蘭兒看別人的做什么?
一股危機感涌上心頭。
胤禛已經(jīng)不動聲色地?fù)踉诹怂纳砬埃褚欢聣Γ糸_了她和弘晝之間的視線。
可惡的老十四,休得用你那騷哄哄的胸肌勾搭我媳婦兒,哼!
他小心翼翼的扭頭對蘭瓔道:“媳婦,這可不能啊,老十四就是頭蠻牛,而且他現(xiàn)在還是住在弘晝的身體里,你可不能起色心啊!”
蘭瓔無語的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胤禛見她乖乖躲在自己身后,沒推開他繼續(xù)看,心滿意足了。
蘭兒果然最愛我,最聽我的話。
也是,外頭的野花哪有家花好看。
然后,他繼續(xù)對著自己那個快要氣炸的弟弟輸出,語氣里帶上了幾分理直氣壯的委屈:“我要臉干什么!我要老婆。你不能自己沒有恩恩愛愛的媳婦,就拆散我和蘭兒吧。你好歹毒的心思。”
他這話說得,好像弘晝是什么阻撓牛郎織女相會的王母娘娘。
弘晝指了指自己:“我歹毒?”
明明是某人想要偷懶當(dāng)甩手掌柜,為什么一直都是他在被壓制?
胤禛嘴唇一勾,因為你上輩子是弟弟,這輩子是兒子,注定是要被他這個哥哥兼阿瑪給奴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