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讀都讀不全,也就衙門里的主簿,說起來口若懸河。
若是今日的事鬧到官衙,按照郡守性格,他們兩人有理都變得沒理了。
“都住手!”
兩個衙差擠過人群,沖宇文昭說道:“宇文公子,有些說過了,我倆也是看到這里有人聚眾,怕鬧事,影響治安。”
“絕對沒有慫恿搶錢的事!”
宇文昭微微抬起下巴,俯視兩個衙差,隨后在眾人眼眸中又掏出了一個布包。
還有?
真有錢?
不說李員外、王麻子二人,連在場的百姓都不信他能拿出五貫錢。
眼前衙差更是驚詫,五貫不吃不喝,也要存兩年啊。按這個氣勢,這里又有五貫,加上之前灑的,不得有六貫?
這小子在哪里發的橫財,莫不是家中有聚寶盆?
猜測歸猜測,眼前規規整整的五吊銅板,做不得假。
王麻子還想故技重施,衙役驚得汗毛都豎起來了。
當面這樣搞,自己兩個這輩子,就只能被發配嶺南了。
“滾回去!”
王麻子一驚,露出一個歉意的笑。
宇文昭平靜地說道:“兩位官爺,我這里便是償還李員外的欠債,勞煩給做個見證。”
“好說!”
“經清點,五貫錢足秤無疑。”
事已至此,這么多人看著,衙差也不好再去偏幫,朗聲道:“李員外,把借據拿出來吧。”
李員外苦笑,伸手到懷中摸索,眼神歪向王麻子。
兩人皆是一臉苦楚,這事若是辦不好,不說好處拿不到,難免要被身后的人敲打。
就在李員外將借據遞給衙役時,王麻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大喝一聲:
“慢著!借據不能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