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寶敞著衣服,氣喘如牛,紅彤彤的臉上,毛孔噴張。
上前一步,一拳將一人捶翻了過去。
另一人躬身退后,又被一腳踹倒在地上。
“好大的膽子!”
“我兄弟三人,正好義結金蘭,你個這個狗東西,敢來攪我等豪情,找死嗎!”
羅士信握住槍頭,拖槍上前:“哪來的狗東西,給老子滾出去!”
兩個差頭,頭皮都麻了
這二位爺往日脾氣也沒有這么差,今天許是喝多了?
“還不滾!”
兩人連滾帶爬,時不時還轉頭磕上兩個。
在眾衙役攙扶下,逃也似的走了。
宇文昭嘴角抽動:原來如此,我就是被和諧社會的刻板束縛了。
這個時代和茹毛飲血相差不大,都是弱肉強食。
強者恒強,弱者只能在夾縫中茍活而已。
“哈哈哈!大哥,勿要讓這些狗屁倒灶的事,耽誤了咱兄弟聚義。”
羅士信亦是上前,將兩人拖回石桌:
“自家兄弟,再來喝!”
三人這一吃喝,便到了下午。
期間有士卒來找,反倒被兩人一人呵斥一回,都喊去賣肉賣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