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視,緩緩露出了笑意:“好,就按你說的,等戚遠到了,就是這個小畜生的死期!”
姨母點頭:“那就好,這次你可不能墨跡了。”
“我讓丫鬟,去找戚遠先提一嘴,讓他今晚子時前務(wù)必趕到!”
“好!”
宇文昭靜靜地跪在草席之上,但有賓客吊唁,宇文昭均是按照習俗回禮。
中途,有哥哥的數(shù)落、主母的鄙夷,宇文昭都裝作沒有聽見。
木訥地跪坐在草席之上,眼皮耷拉,好似一具沒有精氣神的軀殼。
這一跪直接跪到了深夜。
直到門外響起打更的鑼聲,到了亥牌時分
宇文昭起身,朝戚氏與兩個哥哥躬身示意,又轉(zhuǎn)身朝著姨母點頭,隨后彎腰往靈堂外走去。
姨母冷笑一聲:“懶人屎尿多!”
戚氏目光陰鷙,帶著殺氣看著遠去的背影:
等弟弟戚遠來,便讓你活不過今晚!
宇文昭躬身走出靈堂,在幾名丫鬟疑惑的眼神下,緩緩挺直了胸膛,朝后院走去。
有雜役聽聞了今日宇文昭怒扇管家的事,不敢當面招惹。
見他路過,都靠邊讓開,臉上卻保留著精怪陰陽的表情。
有膽子大的,在背后吐口水,故意輕喝一聲:廢物!
穿過走廊,走過大院,繞過花園,沒多遠便看見了后門小院。
“咦,快看,這個廢物怎么跑到后院了?”
“噓別管他,得罪了戚氏,只有死路一條,真是個蠢貨!”
有人反應奇怪,知道主母不待見他,下毒和栽贓的事,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都低著頭跑出后院,生怕將來主母動手,連累了他們。
半晌,宇文昭便走到了院子后門。
“嗯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