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輕慢主將、沮滯軍務,初犯者杖六十,革去職務,編入輔軍役隊;
若執刃相向、喝令左右,要拿下訊問,即屬犯上阻命,
可立斬于營門之下。”
眾士卒一驚,手上刀槍,險些脫手,都朝著王虎投去問候目光。
“本隊正所持身份文書屬實,玄鐵令箭亦朝廷所授,爾敢阻拒?”
王虎此時進退不得,騎虎難下。
本想著憑借與手下的關系,想要讓這個小隊正吃癟,或者殺一殺他的威風,好方便晚上動手。
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這么難對付,不僅氣定神閑的拿出了玄鐵令箭,以軍權為刀柄,斬了己方氣勢。
而后又丟出悍匪人頭,以此威懾,讓兵卒膽寒。
最后再搬出軍律。
此時若再不放行,不僅自己受罰,手下的兵也要被連累,與他離心離德。
要是宇文昭更狠,都不用回城,往其他鷹揚府一鉆。
那他們這一火兵,下場凄慘是跑不掉了。
所以,宇文昭轉身
王虎不跪都不行!
王虎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知道自己斗不過,要松口時。
只見宇文昭大笑三聲:“哈哈哈!”
下一息,邁開兩步跨到拒馬之前,一腳踹了上去。
嘣!
拒馬竟然朝著營內飛去,倒在了兩丈之外。
宇文昭雙臂展開,在空中揮了揮,而后架在胸前,膝蓋微屈,擺出了黑龍十八手的進攻動作。
“知道你們不服!”
“不服來干!
老子讓你們知道,就這點本事,連給老子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