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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閉嘴!”陳沁梅軟弱慣了,這是卻強y起來,甚至推了妹妹一把,“我知道你一直看我不順眼,覺得我做人很失敗,但我不許你搶走我nV兒。”
她哭得完全失去理智,“我知道了,你是故意讓她去拍戲的對嗎?這樣她就會只向著你,拋棄我這個做媽的。”
“姐,你這么說未免太傷人了。”陳曉竹這樣理X的人,面對無理的指控,也會覺得委屈,“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根本不會過來吃飯。”
情況忽然有些失控。
再這樣下去反而加劇矛盾。邊芝卉打算自己面對,“還是交給我吧,小姨。”
陳曉竹猶豫片刻,還是點頭應允,“有什么事,立刻叫我。”
撂下這句話后,她就去了外面,把相處的空間留給母nV兩個。
邊芝卉輕拍母親的背脊,安撫道,“好了,媽,我們先坐下好不好。”
陳沁梅神情呆滯,機械地點了點頭,雖然安安分分坐下,臉上卻依然掛著淚痕。
顧不上拿紙巾,邊芝卉用衣袖替她擦去眼淚,“再哭眼睛腫了,就不好看了。”
陳沁梅一把攥住她的手,“先跟我保證,你不會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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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先幫你上藥。”邊芝卉從床頭柜拿出醫藥箱,往她咬爛的指甲涂苦甲水。動作小心溫柔,陳沁梅終于安靜下來。
“好了。”邊芝卉上完藥后,叮囑著,“之后可不許再咬了,會發炎的。”
陳沁梅仍然帶著哭腔,“你都要搬走了,還管我的Si活g嘛?”她猛地cH0U開手,看向自己的手腕。
手腕上蜿蜒的刀疤像是條猙獰的蜈蚣,b咬手指嚴重百倍,是幾年前邊天佑要和她離婚時,她割腕自殺的痕跡。
好在傷口雖深,但并不致命,在醫院經過簡單的處理后,她情況穩定下來。
邊芝卉因此暴飲暴食,T重激增,幾年來,母nV間也心照不宣,幾乎沒提這件事。
眼下她反復摩挲著傷口,好像又動了輕生的念頭,“那時候我割腕,一開始沒找準位置,血怎么都流不出來。我一下又一下的劃,劃了十幾刀,才真的開始流血,然后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我卻開始害怕。”
“因為我舍不得你。我還沒看到你讀大學,沒能看到你找到工作,沒能看到你戀Ai,也沒看到你結婚生子……”她說到這里,咬了咬下唇,“如果你要走,我還不如Si了算了。”
“別再把Si掛在嘴邊了,我會難過的。”邊芝卉也有了些許哭腔,“在這個家,我最舍不得的也是你。”
她回憶起曾經的點點滴滴。
“每次我生病的時候,陪著我的是你,送我去上學,教我寫作業的是你,發育的時候陪我買內衣,教我用衛生巾的是你。我怎么會不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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