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女兒你來了!」
「快,快幫媽把他拉開,賠不賠錢的咱們先不說,得先送他去就醫啊!」
「躺這兒跟我糾纏半天了,也不知道病情嚴重了沒。」
聽到我媽的指示,我默默的點了點頭,剛扶上地上那人的胳膊,準備往上拉,他卻突然跟瘋了似的。
直接往后一仰,跟個沒有意識的木乃伊一樣,整個人直愣愣的就癱倒在了地上。
倒地后,還不忘拍著手,沖著周圍看戲的人群吆喝。
「大家快來看呀!」
「這家人簡直爛心爛肺啊!」
「我分明就是吃了一口她家的板栗,才一直上吐下瀉的,她們卻一直推卸責任!」
「我看那,這就是不想負責給我找的借口罷了!」
「你們說這樣的板栗,你們還放心吃嗎?你們還敢吃嗎!」
這不吆喝還好,一吆喝。
周圍有些買了板栗,還沒來得及走的客人一聽,這心里可也滲的慌,哪里還敢再繼續吃,只一剎那,都將手里的板栗往攤位上砸,嚷嚷著要賠錢。
眼看著退款的人越來越多,我緊繃的太陽穴不間斷的突突跳動著。
巨大的壓力差點兒讓我有些站不住了。
但我卻依舊壓制著情緒,用著盡量和善的態度沖地上的人說著。
「叔,話不能這樣說啊?!?/p>
「你說你是因為吃了我們家板栗才不舒服的,但我們也說了,賠錢是小事兒,帶你去醫院好好做個檢查才是大事兒!」
「不然您擱這兒一直痛著,也不是個辦法呀,你是不是?」
「要檢查出來,真是我們家板栗有問題,您放心,咱們該賠賠,就算是砸鍋賣鐵,也會還你一個公道!」
說著我便又想試著去攙他一下。
可他倒好,不旦不領情,還沖著我紛紛的吐了口口水,一臉的怒意。
口水上臉的一瞬間,我幾乎猛的一下,就將這人的眉眼與上次的一行人來了個對比。
半響后。
果不其然,和那行人中,其中的一個對上了號。
看樣子,這是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