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陣的涼意不斷從我的脖頸處傳來,明明身處艷陽天,我卻還是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倒也不是害怕,是這刀尖有些太涼了啊!
周圍本來還聚集在一起的人群,哪兒見過這個場面。
紛紛驚叫著四處逃竄。
【殺人啦!殺人啦!】
【一顆板栗害人命啦!】
只有極個別膽子大的,不旦沒跑,反而還將自己藏在大樹后邊,觀察著這邊的動向。
大漢見自己的震懾起了作用,滿意極了,一張嘴角翹到了天上,這才晃晃悠悠的撩開衣服,露出大半個肚皮,跟個地痞流氓似的和我媽談判了起來。
「咋滴,我能好好跟你們說話的時候,怎么就是不聽呢?」
「刀架在脖子上就知道怕了!」
「我告訴你,要么你就識相點兒,跪下給我磕幾個響頭,給我道道歉。」
「再趕快回屋里頭,把這塊兒板栗田的名字改到我名字,興許我還能消消氣,原諒原諒你們。」
「要么,可就別怪我這把柴刀不長眼,你這水靈靈的閨女,要是傷了,死了,可就不關我事兒了!」
大漢嚷嚷完,還不忘又拿柴刀在我的脖頸上試探性的滑了兩刀。
只一下,我白皙的脖子就立馬破了一個小口子。
從立馬滲出了鮮紅的幾滴血來。
都到這個份上了,我媽本來就脆弱的心臟哪里還受的住。
本來就已經有些上了年紀的面龐上,早已經掛滿了淚珠。
聽著大漢不間斷的催促威脅,腿往下一佝,還真就準備妥協下跪。
這一動作,可給大漢看爽了,仰著頭就開始噗嗤大笑了起來。
眼看著時機到了,趁著他還在半路開香檳的時候,我只遞給了我媽一個早已經商量好的眼神。
她便立刻了然于心。
緩慢靠近大漢的同時,又將手里藏起來的拳頭捏緊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