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穿著一身干凈的素色衣服,平靜地將那天發生的所有事實,不帶任何情緒地陳述了一遍。
在我陳述的最后,我看著被告席上那兩個面如死灰的人,說道。
“法官大人,我丈夫是個不善言辭的人,他一輩子沒讀過幾天書,他只知道埋頭干活,養活我們娘倆。”
“他去救那三個孩子,不是為了當什么英雄,他甚至可能都沒想過自己會死。”
“他只是個善良的普通人。”
“你們可以看不起我們窮,可以看不起我們是鄉下人。”
“但你們,不能這樣侮辱他的善良。”
我這幾句平靜的話,讓在場許多前來報道的記者,都紅了眼眶。
楊琳琳和周濤看到所有的辯解都已蒼白無力,知道無法脫罪,終于徹底崩潰。
他們當庭“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隔著被告席,朝著我拼命磕頭,哭喊著請求我的“原諒”。
“大姐,我們錯了!我們真的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們吧!”
“我們給你磕頭了!我們賠錢!我們賠多少錢都行!”
我看著他們那丑陋的、毫無誠意的表演,只是輕輕地,卻無比堅定地,搖了搖頭。
我對法官說:“我不接受。”
“他們不是真的后悔,他們只是害怕即將到來的懲罰。”
我的拒絕,像最終的審判,讓他們最后的一點希望也徹底破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