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呢?你這張臉可是徹底毀了,以后你就頂著這副尊容過日子吧。”
看著她越來越慘白的臉色,我繼續打擊她。
“對了,忘了告訴你,你的情郎席少輝,剛才穿著內褲被他老婆趙嵐當場抓走,像條死狗一樣拖回去了。”
“趙家已經決定,不僅要讓他凈身出戶,還要在醫療系統內徹底封殺他,他現在自身難保,更不可能來幫你。”
一連串的打擊,徹底砸碎了蘇婉婷最后的心理防線。
她沉默半晌,突然抬起那張恐怖的臉龐,猛地從床上爬下來,抱住我的腿,痛哭流涕地哀求。
“老公,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救救我,幫我治好臉,以后我做牛做馬報答你。”
看著她卑微乞憐的模樣,我心中沒有半分波瀾,只有無盡的厭惡。
前世我死后她那得意的低語聲猶在耳邊。
我俯視著她,一腳將她踹開,眼里沒有一絲溫度。
“原諒你?別在那癡人說夢,換成你,我怕是早就沒命了,能留你一命我已經足夠仁慈。”
說完,我毫不猶豫地轉身,決然地離開了這個房間。
身后傳來的是她更加凄厲崩潰的哭嚎與咒罵。
走出酒店,陽光刺眼。
我深吸一口氣,胸腔中積郁兩世的恨意終于消散。
其實,在她臉上作祟的,并非簡單的過敏或感染。
那是我借一次去南疆參加醫學交流的機會,費盡心思才尋到的一種名叫忠情蠱的古老蠱蟲。
這種蠱蟲被特殊處理過,植入皮下深處,平時毫無異狀。
唯有在受體出軌時才會被激活蘇醒,以其皮下組織為食,瘋狂繁殖啃噬,造成這看似嚴重感染潰爛的恐怖景象。
這也算是我給蘇婉婷的最后一次機會,如果她懸崖勒馬不出軌,就不會有事,一旦出軌就被萬蟲啃食,生和死其實都在她的選擇中。
不過,一個出過軌的女人,又怎么可能真的懸崖勒馬呢?
后續的發展,一如我所料。
這種毀人為無形的方式,現在的醫學根本沒法解釋,所以我絲毫不擔心會被查出。
蘇婉婷的案例被定性為意外醫療事故,我因此受到醫院內部記過處分,并暫停職位接受調查。
我坦然接受處罰,這點代價與復仇相比,微不足道。
而蘇婉婷,因為容貌盡毀,精神徹底崩潰,變得胡言亂語,瘋瘋癲癲,最終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等待她的將是永遠無法醒來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