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辭書愣了一下,表情恢復(fù)淡然,原來是這件事,“結(jié)婚是好事,為什么阻止?”
“好事?”廉驍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猛地松開,指著他的鼻子,“那是你喜歡的姑娘,她要嫁給別人了,你居然說好事?你還是不是男人,你能不能爭點氣?把人給搶回來!現(xiàn)在我們倆聯(lián)手,肯定能想辦法攔住他們,先讓他們領(lǐng)不了證再說!”
至于其他的,后面再想辦法。
廉驍顧不上什么手段齷齪不齷齪,此刻他滿腦子里就只有一個念頭,阻止他們!
無論如何,這證絕不能讓他們領(lǐng)了!
不然自己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難道還指望他們離婚嗎?
那恐怕要等到天荒地老!
軍婚哪是那么容易離的,得層層審核,處處報備。
他爺爺?shù)哪切├喜肯拢胁簧偃巳兆舆^得雞飛狗跳,就因為顧及名聲和影響,也只能硬生生湊和著過。
以后江凜川的前途只會越來越好,地位越來越高,他們倆更不可能分開。
張辭書依舊神色淡然,“誰說我喜歡許星禾了?我只是覺得她性格爽朗,為人正直,值得來往,僅此而已。廉同志,你的私事,恕我不能陪你一起瘋。”
他沒那個閑心摻和到這種事情里,他只想好好完成自己的任務(wù)。
廉驍?shù)芍瑵M臉不可置信,“你不喜歡星禾?怎么可能!你不喜歡她,總盯著她看什么?”
張辭書看許星禾,是在觀察她身上那股鮮活的人氣。
那是他最欠缺,也最想學(xué)會的特質(zhì)。
但這話不能說。
張辭書握住門把手,“我在這里就認(rèn)識她一個熟人,不看她看誰?看你嗎?”
他微微側(cè)身,示意廉驍該走了,“這事我?guī)筒涣四悖埬懔硐朕k法。但我要勸你一句,得不到的別強求,不然最后只會傷人傷己。”
一旦廉驍為了搶許星禾而鬧出事,不光他自己要出事,連許星禾的名聲都會受牽連。
廉驍咬著牙,沒再爭辯,轉(zhuǎn)身就走。
是他找錯了人。
但沒關(guān)系,一定還有別的辦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