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廢物!
廉驍腳下的力氣又加重了幾分,語氣更冷,“現在還敢說自己無辜?人證都在這里,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
許明禮被踩得喘不過氣來,臉色慘白,眼神里滿是絕望。
自己這次恐怕是真的完了!
馮秋實一來就看到被廉驍踩在腳下的許明禮,這幾天積壓在心底的憤怒瞬間沖破了理智。
她拼命想要朝著許明禮的方向撲過去,嘴里嘶吼著,“許明禮!都是你!是你毀了我的一輩子!我要殺了你!”
按著她的小弟早有防備,立刻緊緊拽住她的胳膊,任憑她怎么掙扎都沒用。
馮秋實被拽得胳膊生疼,卻還是不肯放棄,身體拼命向前傾,眼睛里滿是血絲,死死盯著許明禮,像是要將他生吞活剝。
一旁的張強則顯得格外平靜。
他垂著腦袋,眼神躲閃著不敢看任何人。
許星禾說了,只要他如實招供,又沒動手殺人,就能從輕處罰。
他覺得自己最多就是被判幾年,以他的本事,在里面好好表現,說不定很快就能出來,到時候說不定換個身份還能重新開始。
所以面對眼前的場景,他沒有絲毫恐懼,甚至還有點慶幸。
幸好自己早早把責任都推給了馮秋實和許明禮。
可就在這時,啪的一聲脆響突然打破了院子里的寂靜。
張強只覺得左臉一陣火辣辣的疼,整個人都被打懵了,下意識地捂著臉抬頭,才發現馮秋實正惡狠狠地瞪著他,眼神里滿是鄙夷和憤怒。
原來馮秋實見掙脫不開小弟,打不到許明禮,怒火無處發泄,余光瞥見一旁事不關己的張強,瞬間就把矛頭對準了他。
小弟見她不掙扎了,也就放松了力道,讓她找到機會,猛地揚起手,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張強的臉上。
“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馮秋實的聲音嘶啞又尖厲,“我以前對你那么好,每天給你做飯洗衣服,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結果你倒好,為了自己脫罪,把所有責任都推到我身上!我告訴你,不可能!后面幫許明禮做事,假扮沈岸,全都是你自己甘愿的,我可沒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