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爆吼,如同平地驚雷!
“殺!!!”
早已饑渴難耐的陷陣都士兵們,發(fā)出了震天的咆哮。
他們組成了一道移動的鋼鐵刀墻,朝著還未反應過來的魏博軍,瘋狂地劈砍而去。
噗嗤。
噗嗤!噗嗤。
狹窄的甕城,瞬間變成了最恐怖的血肉磨坊。
破軍刀那無堅不摧的鋒利,在這一刻展現得淋漓盡致。
魏博軍引以為傲的皮甲、鐵甲,在破軍刀面前,脆弱得如同紙糊一般。
刀光閃過。
便是斷裂的兵器,撕裂的甲胄,還有沖天而起的鮮血與殘肢。
一名魏博軍士兵剛剛舉起長刀,還未來得及劈下,一柄破軍刀便從他的斜上方斬落,連人帶刀,直接被劈成了兩半。
另一名士兵驚恐地用盾牌格擋,可那看似厚實的木盾,連同他持盾的手臂,被一刀齊齊斬斷!
慘叫聲、哀嚎聲、兵器碰撞碎裂聲、骨骼斷裂聲……交織成了一曲死亡的樂章。
所謂的戰(zhàn)斗,根本不存在。
這是一場單方面的、毫無懸念的屠殺。
在裝備和戰(zhàn)力的絕對碾壓面前,魏博軍的抵抗,顯得如此蒼白無力,不堪一擊。
他們就像是被收割的麥子,一排排地倒下。
城樓之上。
都尉劉承親眼目睹了這地獄般的一幕。
他臉上的得意與興奮,早已凝固,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恐懼與煞白。
“陷……陷阱……”
“是陷阱!”
他的牙齒在瘋狂地打顫,一股熱流順著褲管流下,竟是直接被嚇尿了。
他腦中唯一的念頭,就是關上城門。
只要關上城門,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快!關城門!快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