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送上門的獵物,倒也新鮮可口。
樂彥禎眼中閃過一絲玩味和毫不掩飾的占有欲。
王氏雖然年過三旬,但保養得宜,風韻猶存,此刻刻意的柔弱與媚態,更添了幾分不同于少女的成熟風情。
權力,永遠是最好的春藥。
他喜歡這種被依附、被仰望、被渴求的感覺。
“哦?李燁殺了周彪?”
樂彥禎故作驚訝地挑了挑眉,身體微微前傾,伸出手指,帶著幾分輕佻,勾起了王氏尖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淚眼朦朧的臉龐,近距離地欣賞她臉上的恐懼與刻意展現的柔弱。
“本帥倒是剛聽聞此事。那逆子,竟有如此本事?”
他的手指帶著薄繭,劃過王氏細膩的皮膚,帶來一絲異樣的觸感。
王氏身體微微一顫,非但沒有躲閃,反而順勢將臉頰更貼近他的手指,眼中水光更盛,聲音帶著無盡的依賴和哀求:“那孽障……心狠手辣,毫無人性!周將軍待他……不,待妾身不薄,竟遭此毒手!節帥,他今日能殺周將軍,明日……明日他若知曉妾身……知曉妾身曾……”
她恰到好處地停頓,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懼,“他必定恨妾身入骨啊!節帥,您……您一定要殺了那孽障!永絕后患!否則……否則妾身寢食難安,日夜難寧啊!”
她說著,仿佛害怕極了,身體微微顫抖,那薄紗下的起伏更加明顯,幾乎要貼到樂彥禎的腿上。
樂彥禎感受著指尖傳來的細膩和溫熱,看著眼前這具散發著成熟誘惑力的軀體在恐懼和刻意的引誘下微微戰栗,一股征服的快意油然而生。
他欣賞著王氏的表演,也享受著這份主動送上的臣服。
他需要王氏嗎?不需要。
但占有這個曾經依附周彪、此刻卻匍匐在自己腳下的女人,本身就是一種權力的宣示,一種對周彪殘余勢力的無聲碾壓。
“呵呵……”
樂彥禎低笑起來,笑聲中帶著一絲慵懶的滿足和不容置疑的威嚴。他收回勾著王氏下巴的手指,轉而撫上她光滑的脖頸,感受著那溫熱的脈搏在指尖下跳動。
“愛妾莫怕。”他故意用了親昵的稱呼,“區區一個喪家之犬,過了黃河,自有朱瑄和朱溫去收拾他,生死難料。不過……”
他故意拖長了語調,看著王氏眼中瞬間燃起的希冀和一絲隱藏的緊張,身體微微前傾,帶著濃郁酒氣的呼吸幾乎噴在王氏臉上,聲音低沉而充滿占有欲:“既然愛妾如此不安……本帥答應你便是。待時機合適,本帥自會派人‘關照’于他,讓他……再無機會威脅到愛妾。”
他刻意加重了“關照”二字,其中蘊含的殺意冰冷刺骨。
王氏眼中瞬間爆發出狂喜的光芒,如同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她知道,這個承諾的價值。
她立刻如同水蛇般,柔弱無骨地依偎上去,豐滿的胸脯緊緊貼著樂彥禎的腿,仰起臉,獻上最嫵媚感激的笑容,聲音甜得發膩:“多謝節帥!多謝節帥大恩大德!妾身……妾身無以為報……”
她說著,纖纖玉手看似無意地撫上樂彥禎的膝蓋,指尖帶著勾人的熱度,緩緩向上游移。
暖閣內的熏香似乎都變得曖昧濃稠起來。
樂彥禎滿意地笑了,大手一把攬住王氏柔軟的腰肢,稍一用力,便將她整個人從地上提了起來,攬入懷中。
王氏驚呼一聲,順勢倒入他懷里,臉頰緋紅,眼波流轉,再無半分之前的恐懼,只剩下無盡的媚態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