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想要抬起手攻擊陸沉,卻發現自己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極度的虛弱感如同潮水般將他淹沒,讓他連呼吸都變得異常困難。
更可怕的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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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虛弱詛咒不僅剝奪了他的力量和生機,還帶來了難以言喻的痛苦。
那種痛苦并非來自肉體的創傷,而是源自靈魂深處,仿佛每一個細胞都在哀嚎、碎裂,讓他體驗到了世間最為極致的痛苦。
他的眼神從最初的震驚、憤怒,迅速轉為恐懼、絕望,嘴巴大張著,卻發不出任何完整的聲音,只能發出嗬嗬的抽氣聲。
在詛咒之力籠罩他的短短一息之間,他便從一個充滿生機、囂張跋扈的年輕學子,徹底失去了生命的氣息。
“噗通”
一聲,他的身體如同斷了線的木偶,直挺挺地倒在了主席臺上,雙眼圓睜,臉上凝固著極致的痛苦與不甘,徹底沒了聲息。
從充滿生機到瞬間死去,整個過程快得讓人反應不過來。
金色屏障內,只剩下陸沉挺拔的身影,以及他指尖緩緩收斂的幽綠色光芒。
臺下的新生們早已目瞪口呆,廣場上鴉雀無聲,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說不出話來。
他們雖然知道陸沉實力不凡,卻萬萬沒想到,他竟然能如此輕易地便取走一個人的性命,而且還是以這種如此詭異、如此恐怖的方式。
主席臺上的校領導們也都愣住了,看向陸沉的目光中充滿了震驚。
顏正天坐在主席臺上,臉色依舊平靜,但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復雜的光芒。
金色屏障內,陸沉低頭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男生,眼神沒有絲毫波動,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太弱了。”
“廢物。”
陸沉淡淡的開口。
“讓各位見笑了。”
陸沉的聲音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靜,他對著主席臺上的校領導微微躬身,語氣平靜得仿佛剛才只是撣掉了肩上的灰塵。
“還請繼續新生開學典禮。”
說完,他不再看地上的人影,轉身走下主席臺。
臺下的新生們直到他走下臺才如夢初醒,有人倒吸涼氣,有人慌忙低下頭,還有人偷偷用終端拍攝主席臺上的情景,卻被校領導的眼神制止。
廣場上的空氣像是被凝固了,連風都帶著股寒意,沒人敢再議論,只能用余光偷瞄那個回到后排座位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