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明牽起馬韁繩,退兩步。
“咦?怎么啦?”
英臺素白加厚襦裙被寒風撩動一角,家明趁機抓住腳踝,輕撫白襪。
“低頭附耳。”
英臺面露懵懂,輕眨澈眼,彎腰俯身,緊貼家明臉龐。
“她是何人?”
家明不懷好意微笑,微嗅她口鼻蘭香,雙唇如蜻蜓點水般滑過英臺嬌粉小嘴兒,低聲說道:
“南宋著名的采花淫尼,專挑生活不快的寡婦或女子下手,一生禍害數十人。”
“嗯?”英臺不解,手兒搭在家明肩頭,竊竊私語:
“她不也是女人嘛。”
“莫非她有磨鏡之好?”
家明喜形于色,得意至極,就差大笑出聲,一把托住英臺屁股,向她耳里吹氣:
“她是陰陽同體。”
“也可為男性……”
“啊……”英臺粉臉煞白,嬌喘輕叫,聲音中帶著明顯的顫抖,驚嚇,憎惡。
“哎呀……那咱們快些走吧。”
“晚上就寢時你再說與我聽。”
“嗯。”
家明走近唐琬,風兒送來她身上的梅花幽香,仿若昨日重現。
“小姐。”
“啊……公子。”唐琬正看著不遠處母親與尼姑的交談入迷,家明的突然出現儼然讓她頗受驚嚇。